“女人,女人,不好了!”流烟惨白着脸,咋咋呼呼着跑了出去,“听雨被九女人的奶娘砸破了头,那奶娘抱着九女人跑了。”
兰溪呵呵笑了一声,“即便是联手又如何,现在芳姨娘局势已去,换作你是葛姨娘,你会如何做?”
“会不会实在是父亲……”话刚出口,兰溪便感觉好笑,三房只要这么大,葛姨娘又是父亲的妾侍,父亲如果去她房里过夜,天经地义,还需藏着掖着么?而既然没有藏着掖着,只要父亲去过,那必定就不是奥妙。但是究竟就是,全部三房,乃至全部兰府,都清楚地晓得,三老爷已经数年未曾进过葛姨娘的房门了。而如许一个自家男人好久未曾进过她门的姨娘,还能眼角含春,除了她给兰溪她爹戴绿帽了,另有甚么能够?
“女人?”秦妈妈见兰溪失了神,赶紧低声唤道。
秦妈妈垂首不语,但兰溪却从这沉默入耳到了笃定。
秦妈妈沉默很久,才道,“那得看芳姨娘对太太的恨,有多少了。”
兰溪点头,“实在,本日与妈妈一说,我倒也想起一事来。那日,我与流烟一道到小花圃捉鬼的那日,我们一起跟着那只鬼进到了小花圃里,到了那院子跟前,见那院门被锁着,我当时瞧了就感觉奇特,只是没有深想。现在想来,确切是有题目。”
“她浑身的血,怕吓着你,以是枕月便把她带去了我们房里洗濯包扎去了,她让我先来禀报女人,她很快就过来……”
“女人是思疑……”
“若芳姨娘是只过河的卒子那还算值得,就怕,在别人眼里,她不过是枚棋子,现在,成了弃子罢了。秦妈妈,若你是芳姨娘的话,咬出葛姨娘的能够有多少?”
听雨一见兰溪,赶紧挣扎着要起来,兰溪赶快上前,道,“别动,先把伤口包扎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