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那么夸大?你也变了好些,但我还是认得你是宋芸芸。”兰溪嘴角也是情不自禁的上弯,宋芸芸果然还如畴前普通坦白敬爱,这些年,她们虽南北一方,但常有手札来往,并不觉有多少隔阂,不过两句话,本有的拘束便一点点的消逝不见了。
兰溪眼里也有星火般的高兴炸开,弯起唇,微微而笑,轻唤道,“芸芸。”
兰溪很有些哭笑不得,却因着兰沁的这句提示,那些尘封在影象深处多年,竟垂垂淡忘的回想,又顷刻间在脑海中清楚如昨起来。
以是,兰沁捂了被敲的头顶,嘟嘴道,“母亲说了,耿四哥是自家人,可不是外人。欺负mm的姐姐,我才不帮呢。”说着,还朝兰溪扮了个鬼脸,让兰溪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
兰溪却半点儿没有将她的佯怒放在心上,将宋芸芸打量了个一回,见她穿的恰是本身送的那套衣裙,心中便不由一阵熨帖,笑道,“若说变标致了,我们宋家三女人才当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都雅了。”
许是这山中果然有所谓的灵气,或许是因着去了苦衷,兰溪本日感觉神清气爽得很。天气一点点亮了起来,晨风夹带着山间特有的冷冽劈面而来,一阵悠远空寂的晨钟声传来,又在山间回荡,兰溪便感觉心中的灰尘被尽数涤净了普通,顷刻间,只感觉心房透亮。
宋芸芸喝彩一声,便小跑着奔了过来,红扑着小脸,将兰溪上高低下打量了个遍,而后不由笑着赞叹道,“天呐,溪姐儿,你变了好多。若非认出了秦妈妈,只怕面劈面,我也不敢认了。”
“别觉得你夸了我一回,之前又奉迎送了我一身衣裙,我就会谅解你了。若非兰伯父临时接任吏部尚书的动静传遍了全部都城,我还不晓得你已经返来了,你竟然也没有给我捎个信儿,但是跟我生分了?”(未完待续。)
“溪姐儿!”一声欢乐的呼喊在身后响起,兰溪回过甚,瞧见数步开外之处,熟谙而陌生的少女,一袭鹅黄,美丽娇憨,鹅蛋脸白里透红,一双眼流转着生机的神采,望着她,笑得欣喜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