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烟嘴边对劲的笑还来不及展开,便被盯住,顿时,浑身的汗毛都是一竖,忙道,“都是四爷暗里里叮咛的,说是只要女人一人换了衣裳太打眼。”
流烟也反应过来,仓促了一张脸,迭声道,“沈七女人,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也没重视到……对不住!”
过了一会儿,平王才姗姗来迟。兰溪悄悄垂下眼,本日的事,平王必定不会等闲放过,幸亏平王之前并未瞧见她,本日宫里人又多,应当一时思疑不到她身上才是。老天保佑,本日玩儿了她,别给她留下祸害无穷,能让她安然度过此次。
相对于两位女人之间的你来我往,赵屿和耿熙吾两人却似置身局外普通的沉寂。前者在察看的是耿熙吾与兰溪之间地微末,后者目光一扫,却掠过了兰溪被勾破的裙摆,“天气不早了,再晚怕就要开宴了。”
待得沈燕疏换好衣裙,几人一道出得配房时,耿熙吾与赵屿已先行拜别,兰溪心想,他们一道回华清殿毕竟落人话柄,还是分开要稳妥些。只是这不知是谁的主张?
最早反应过来的是流烟,“是啊!女人,我们先寻个处所将衣裳换了吧?”
兰溪看了一眼流烟,眸中一闪,笑道,“对不住了,沈七女人,我这丫头最是个粗心粗心的,幸亏这茶水已是不烫,只是却脏了你的裙子,幸亏沈七女人最是个漂亮容人的,倒不至是以见怪一个丫头,只是少不得我得替她赔你一身衣裙。”
沈燕疏又开端演了,姐妹情深,忧心如焚,一边锁紧了眉,一边快步上前携了兰溪的手。
兰溪随之低头看了看本身的裙子,赵屿也随之看过来,“那边有个撷芳殿,是颐朱紫的寝殿,这个时候颐朱紫怕实在已去华清殿赴宴了,不过想来借一借她的处所还是无碍的。”
兰溪一沉迷,而后内心倒是又甜又酸的百味杂陈,他不是与那沈七郎情妾意的么?本日也那么刚好,流烟回禀母亲的时候,他们就在一起闻声,又一起来寻,可他本日又为了她,不吝将沈七也拖下水。她真是不懂他,如果曲解,为何从不解释?若不是曲解,现在各种,莫非只因为他们是师兄妹,曾起过誓,要亲如骨肉血亲么?
事情产生得太俄然,屋内几人都没反应过来,是以先是诡异的一静。待得反应过来,珍珠便尖叫了一声,扑了过来。“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