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楼脸上的嘲笑渐浓,自言道:“我甚么都能依着你,护着你,唯独这件事,不可。讨厌我也罢,恨我也罢,我只要你在身边就够了。”
沈崇楼并没有进房,而是站在走廊上,双手撑在雕花栏上,视野却直直地望着劈面。
那凶恶的模样,让她的惊吓扩大到了最大程度,他在梦里也是那般打单着她。
他单手收住了她的双臂,空出来的手落在了她的脸颊上,由上而下,抚摩着属于她的表面。
砰的一声,房间的门关上了,房间里,还残留着属于沈崇楼的气味,仿佛她的身上,还带着属于他的温度。
沈崇楼刷地撤离,下了床,背对着她,果断的语气:“你还小,我不动你,不过,迟早,你会躺在我的身下。”
现在,言语就像杀人不见血的刀子,划开了他的胸膛,取出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