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霖作为沈家宗子,虽没有沈崇楼那样的职位,也不至于像沈崇宇那般职位卑贱,起码平常都是下人们服侍他,甚么时候轮到他给别人泡茶了。
在场的人,心机各别。
秦修远跟着下人带路,去了客房。
他虽不敢必定这红色粉末是不是毒药,但他的心很不安,秦修远万一在紫沙壶上面做了手脚,岂不是要他的命?
三姨太赵茹茜没瞧不惯二房如此对劲的面色,佯装身材不适,借机分开了正厅。
许致远恍然,笑着回道:“本来是红豆啊,我怕那玻璃罐子在路上弄碎了,特地拿东西裹了起来,我来找,少店主你先歇息。”
找了一小会儿,许致远从那堆东西里将装有红豆的玻璃罐拿了出来,谨慎翼翼地放在秦修远的身边。
他不喜好养花,也不喜好养鸟,独独在喝茶上很讲究,此次秦修远来江北,脱手风雅。
沈昭年的二房云曼瞧见秦修远出去,连声恭维阿谀,道:“呦,秦少过来了,崇霖,给秦少倒杯茶呀。”
有些人当今看上去是只浅显的鸟,等他展翅的那一天,便是天空中遨游的雄鹰。
但,统统的神采,只在沈崇楼身上逗留些许时候,很快,沈崇楼将情感隐去。
沈崇楼的的确确将情感讳饰的很好,但是,他春秋稍比沈崇楼大些,在商行里历练地多,形形色色的人秦修远都见过,又如何测度不了沈崇楼的心机。
哪怕秦修远并没有下毒,如许一来,还是扰乱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