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己类似的人遭遇窘境,老是轻易生出兔死狐悲的情感,金蟾叹了一口气。
金蟾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你要去哪啊?”
两人在角落窃保私语,云就也算谨慎,即便在如墨的夜里,也不肯放松警戒,他四周张望了下,肯定这是个能好好说话的场合,才对金蟾奥秘莫测的说了个字:“悬。”
慈寿寺建在半山腰上,金蟾身子孱羸,爬了好半天赋到了目标地,擦了擦额角的汗珠,踏入佛殿,对着正中那尊三米高的金佛跪下来。
金蟾道,“想去慈寿寺,给二少爷祈福。”
金蟾想到昨晚和云就探听了半天府里的事,真是劳动听家了,因而,便把手里的四个铜板分了两个给云就,“这个月没有积储了。”她攒的人为都用来贿赂厨子给小白猫分鱼吃了,“这个月发了人为,一块给你。”
云就见她这副可惜的模样不由得笑了,“可贵啊,除了体贴你那猫,你也能对别人上心啊。”
说到英国公府,女人的身子一震,慌乱的抹了把脸上的泪,有些狼狈的站起家来,背过脸,吸吸鼻子,佯装一副淡定的模样,“嗯,我晓得了,你退下吧。”
她绞尽脑汁,如何也想不出,她另有甚么欲望。
金蟾听了这话,金蟾下认识的拍拍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