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厕在你前面,那边是女厕。”
“你哪错了,你真出息,冰天雪地还能拿出钢铁般的意志力打游戏。”肖徽念叨两句,倒没有太多指责的意义。
“你也太随便了吧?明天考语文,我就看你只带了一根笔。”肖徽夺过他中性笔,拧开抽出笔心,“瞅瞅,墨见底了。”
“咦?”白哲跑到他们跟前,见到跟‘小老弟’说话的肖徽,愣了几分钟才认识到,“他是你弟弟?你们姐弟哪个是抱养的?”
本身母亲也够画风清奇的,肖徽这么想着,给程帆答复了动静。
“行了,你去吧。”肖徽大发慈悲,例外开恩道,“晚餐之前记得返来?”
“喂,那边是女厕所。”肖徽朝他喊了句。
临东比凤城冷些, 暑假也放得久。离过年另有十来天, 黉舍已经开端期末测验,约即是宣布除了高三以外的门生提早束缚。
“我接你呢。”肖阳遭遭到无形的回绝,不幸兮兮的跟在肖徽身后唠叨,“瞧瞧明天多冷啊,刚才还飘雪呢。我们家那条路上都是泥,如果两边有车过来溅到你身上如何办?我啊…嘿嘿,想到你下课了,立即扔下鼠标…”
跟肖徽对上视野,他才走出来欲盖弥彰,“实在我是来上厕所的。”
程帆:我只是实话实说,你等着吧,阿姨会越来越唠叨的
“鼠、鼠啥?呸!啥都没有,不是鼠标!”肖阳认识到本身说漏,严峻的开端犯结巴,眼神飘忽的说,“我出来堆雪人的,刚才还碰到好几个跟我一起堆的小朋友,可高兴了呢。”
“堆雪人啊,叨教你本年几岁了?”
“……我说我是女的,你信吗?”刘宣试图病笃挣扎。
“偶然候吧,我感觉刘宣熟谙你,必定是别人生中最大的波折。”肖徽翻开本身的文具袋,拿出笔换了新的笔心递给卫玖,悠悠叹了口气。
“我斑斓敬爱又…哎呦,别打我!”肖阳收场白还没讲完,就被听不下去的白哲抽了一巴掌。
赶在肖徽忏悔之前,他欢乐的蹿到白哲身边,跟他如同亲兄弟似的勾肩搭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