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妈妈笑道：“您可真不仁慈，大朝晨的竟叫怜雁女人杵在这读女诫。”
赵彦清嘲笑，“如何会，我就是怕把娘给累着了。”
一个通房如许的独宠，加上赵彦清之前向来对女子不上心，也难怪会轰动了老夫人。
想起畴前还是俭哥儿身边的丫环时老夫人待她不薄，又是升等又是做管事，怜雁不得不感慨，果然通房不是那么轻易做的。
赵彦清道：“是她，娘这记性还是那么好。”
怜雁吓了一跳，忙按住他的手，“别啊，大朝晨的。你快上朝去吧！”
景儿没叫她先去隔间坐，只得站在门外等，心想着这是老夫人给她上马威呢。
老夫人正在用早膳，见怜雁出去后放下汤碗，倒是笑得慈悲，道：“你就是怜雁吧？长得真俏，难怪老四喜好。我还记得之前俭哥儿来存候你总跟着，奉侍得可经心了。”说罢让景儿端上盆盂漱了口。
赵彦清不好拂了老夫人的兴趣，便陪她用膳，只是一大碗面下去当真有些饱，没吃几口便吃不下了。
怜雁笑着扭头避开，“我一向都晓得啊！你独宠我，都没理睬过依玲姐姐和兰香姐姐。”
以后赵彦清去寿安堂，老夫人兴趣很高，兴冲冲地让万妈妈摆箸，“今儿的寿星，总算是来了。”赵彦清这才想起老夫人着人来讲过今儿晚膳去她那用。
她们几人说着话，怜雁一向念着书，眼神都未曾闲逛一下。
“是。”怜雁接过，好罢，是本《女诫》……
景儿笑道：“老夫人安健，要长命百岁的，如何能说老了？”
赵彦清的这番话却让怜雁更加不安了，他的潜台词就是，老夫人是来盯她，看她循分不循分的，一旦叫她有涓滴不对劲，就要来难堪了。
老夫人冲她点了点头，“你来了。”
“你们两个，就拍我马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