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儿正巧碰了二夫人的生辰礼出去,看上去有些重,怜雁走畴昔搭了把手,是以并未闻声以后老夫人说的话。
戴着这么贵重的簪子,不免叫人说闲话,老夫人瞥见也定然不悦。
彼时刁姑姑已回宫,老夫人瞧着几个姐儿的礼节说不出有多对劲,笑道:“待过了年朝见时得去皇后娘娘那儿道个谢,宫里来的嬷嬷就是不一样,这端方,教得当真好。”
怜雁心下一紧,想不到赵彦清竟提及此事来,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赵彦清端茶的手一顿,过了好半晌方若无其事地持续喝茶。
幸亏刁姑姑,若非她怜雁也想不到这个幼时的伴读,且刁姑姑明显是认出了她来,还得感谢她瞒了赵彦清。
赵彦清想了想,道:“那你只戴给我瞧就是,等今后……总归有机遇的。”
赵彦清轻叹,将她搂紧怀里,“将来,如果有机遇,我也想替太子昭雪的,我虽不敢包管,但我承诺你,会极力让你能够带着这簪子出去。”
怜雁也挺佩服本身能在如此情急之下想到徐婉莹的,记得第一次在赵彦清扯谎的时候很不靠谱地编了一个林家表亲,跟个戏文似的,现在想起来实在好笑。
怜雁几不成闻地嗯了声。
固然很多人都记得今儿是她的十五岁的生辰,是她及笄的日子,可被赵彦清惦记取,这感受总归分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