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拔光她的牙齿,割了她的舌头,在赏她个几百巴掌,甚么时候我表情镇静了你再停下。”秦歌淡淡的说着让世人头皮发麻的事情,面上的神采一如常态,涓滴没有任何起伏。
秦歌在这一刻,至心的把江小丫当作了本身的亲人,如果她是她婢女或许她不会这么打动,但她倒是把她当作了划一之人,无关她的身份,只因她是秦歌。
她眼神一暖,悄悄推开她道,“别担忧,她们不能把我如何样的。”
她一个健步上前,一手钳住金嬷嬷的手臂,猛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声响起,紧接着金嬷嬷如杀猪般凄厉的叫唤声就接踵而来。
秦歌看着她小小的身子,背脊却矗立的像一座山岳,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死死的护着她。
秦歌见她久久不动,阴沉森的看了她一眼,“如何?你是想要替她吗?”
李嬷嬷身子一抖,颤抖着嗓音道,“老奴听清楚了,不消实验,不消实验。”
李嬷嬷又不是傻子,她又不是没有领教过秦歌的手腕,帮她?除非她找死。
“晓得了,晓得了。”金嬷嬷仓猝回道,涓滴不敢担搁。
谁晓得李嬷嬷却眼观鼻鼻观口,直接当作没看到,气的她顿时咬牙切齿,这个老不死的。
李嬷嬷早就被这步地吓傻了,她本觉得秦歌对她已经够狠了,没想到还是留了一丝情面,看来是看在她是她奶娘的份上吧。
“掌嘴,本蜜斯这一个月以内不想听到她说话。”
江小丫还是担忧,到见她果断的眼神,只好灵巧的站到一旁,但身子却一向保持蓄势待发的状况,只要秦歌一出事,她就会立即扑上去。
她语落,一个闪身来到几个美婢身边,几个飞腿就将她们踢了老远,疼得她们躺在地上直嗟叹。
秦歌嘲笑一声,“你看我敢不敢?”
“如何?你是没听懂吗?要不要你亲身实验一遍。”秦歌挑眉,阴沉森的看了李嬷嬷一眼。
金嬷嬷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四个婢女还不敷她几脚踢的,而她都是一把老骨头了,如何禁得起……
说着,一个机警跪在了处所,一个劲的朝她叩首,额头碰撞在地上收回咚咚的声响,听得人耳根发酸。
金嬷嬷觉得卸了她的双手已经让秦歌出了气,没想到更狠的还在背面,她吓得面色发白,嘴唇发青,凄厉的告饶道,“大蜜斯饶命啊,老奴不敢了,老奴再也不敢了。”
“老奴在。”李嬷嬷仓猝上前应道。
“拔……拔光牙齿?割……割了舌头?”李嬷嬷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别怪她不信,这么狠的事情固然不是没人做,但是那是针对大奸大恶之人吧?主子们出错,反正就是个杖毙,这么个残暴的刑法,只是听听就让人汗毛倒竖。
美婢有些踌躇,想着秦歌的眼神顿时头皮发麻,但一见金嬷嬷一脸如果她们敢不照做就剥了她们的皮的模样,无法的龟速着上前。
金嬷嬷闻言扫了眼身后的美婢,道“去给我把大蜜斯绑起来,我要替夫人好好调教调教她。”
秦歌看了眼既惊骇又幸灾乐祸的李嬷嬷,冷冷一笑道,“李嬷嬷。”
李嬷嬷歉意的看了金嬷嬷一眼,这一眼让入了神的金嬷嬷回过来神,她目工夫毒的看着秦歌道,“你敢。”
“老奴这就去,这就去。”说罢踉跄着法度去了厨房拿刀子。
她冲她浅浅一笑,转而再对上金嬷嬷的时候倒是冷芒如霜,“狗主子,你口中的夫人不过是一个后妻,我娘固然不在了,但我确是实实在在的秦家嫡女,你如此不分尊卑,本日我便是要了你的命,那也是理所该当的,别觉得你背后站着个后妻,就能不把我放在眼里,本日本蜜斯就清清楚楚明显白白的奉告你两个事理甚么叫远水救不了近火,甚么叫识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