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夫人点点头,又摇点头,眼里带着哀告。
华夫人大呼一声慌乱的展开眼睛,看着只暴露一双眼睛的秦歌捂着涨疼的脸尖叫一声,“你是谁?为何要打本夫人?”
睨了眼粪坑里狼狈不堪的华夫人,她勾唇一笑,“漫冗长夜,好好享用,我就不陪你了。”
泼墨般的夜空,一轮银月高高的升起,月光洒落在树上,班驳了一地的倒影。
“额……”青衣语噻,见她笑意连连哪有半分落寞,心下猜疑,如果不难过,为甚么半夜一小我站在这里赏景,那孤寂的背影看的她心都疼了。
“嗯嗯。”秦羽用力的点点头,将脑袋埋进华夫人的胸前,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向来没有甚么事让她这么高兴过,她是妒忌痛恨秦歌的,在她没来之前,她是高高在上的,现在呢,阿谁贱人比她标致,又是名正言顺的嫡女,为此她这几天没少受秦媚儿那小蹄子的热诚。
华夫人想要惊叫,何如发不出声音,鼻尖飘散着浓浓的恶臭,她既嫌恶又惊骇的甩着头颅。
“天气不早了,你下去歇息吧。”秦歌摆摆手,回身走到床边坐下。
秦歌可不管她如何想,拿起一旁的亵裤直接塞到她嘴里,她顿时嫌弃的睁大了眼,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尽力想要摆脱嘴里的污物。
她卤莽的一把将华夫人甩翻在地,华夫人顿时疼得呜呜叫了起来,就连眼角都飙出了泪水。
秦歌进入牡丹园,直奔华夫人的阁房,华夫人已经酣然入眠,脸上带着驱之不散的笑意。
早就背熟了候府的线路,秦歌驾车熟路的朝牡丹园的方向奔去,华夫人一碗毒药,誓死要她的命,她又如何能够让她安然的在府内睡大觉?做错了事,却一点代价都不消付,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本日下午她不顾青衣的禁止,在温泉泡了一下午,为的就是想尽快规复灵力,固然身子还是衰弱,但避开候府侍卫已经足以。
青衣闻言微微点头,浅声道,“是,蜜斯好好歇息,奴婢下去了。”说着缓缓退出了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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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出了凌云阁就与秦媚儿分开,吃紧朝着牡丹园走去,脸上有着粉饰不住的喜意。
守门的婢女见华夫人久久没有答复,忙进步了音色,“夫人?”
但是身子却逐步下沉,黏稠的又冰冷的物体无时无刻不侵袭着她的身材,她惊骇的睁大眼看着岸边风轻云淡的秦歌,内心升起一股恨意,恨不得毁天灭地的恨意,不管她是谁,只要她不死,她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秦歌未语,黑眸平平无波,在这夜色中褶褶生辉,如虎魄剔透。
――我是秦歌豆割线――
秦歌跳了跳眉,“你想问我想要做甚么?”
秦歌蹙眉,看着想要呼唤的华夫人猛地钳住她的脖颈,沉声望胁道,“敢出声,我要你命。”
青衣一走,秦歌敏捷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一袭玄色的衣裙,拿出帕子蒙在脸上,几个闪身就消逝在凌云阁。
华夫人惊骇的看着秦歌,她是谁?为甚么能悄声无息的来到她的房内,竟然连声音都与她一样。
不等华夫人做出反应,她目光徒然一冷,一脚将她踢进中间的粪坑。
冷风习习,拂过绿叶,悄悄泛动起来,收回飒飒的声响。
华夫人垂怜的抚了抚她的发丝,眼角也染上高兴,“如许一来,娘的羽儿就是候府独一的嫡女了。”
半晌,她轻声道,“青衣,你说,现在华夫人是不是睡得很安稳。”
语落,内里便没了动静。
“谁奉告你我难过了?”秦歌扭头好笑的看着她。
目睹着华夫人就要被粪坑淹没,秦歌眼疾手快的拉起绳索的一端绑在岸边的大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