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就按你说得办,不过我们从未去过香江这个本钱主义天下,内心有些忐忑呀,去本地别的处所行吗?”林福荣笑着问道。
林福荣闻言一怔:“仿佛另有两个月才到期吧。”
“他说他是一名隐姓埋名的民党少校,1949年民党即将退出大陆的时候,因为我军追击追得太紧,导致败退到连庆的民党军来不及措置一批搜刮来的黄金,便把那批黄金埋藏在大青山了,疯老头则作为黄金看管人隐姓埋名暗藏下来。”
“哦,厥后呢?”林福荣入坑了,对这个故事非常感兴趣。
林诚说道:“老爸,我来问你,我们签订的银行存款条约是甚么时候到期的?”
“老爸,我跟你说实话,明天我骗你说我回故乡去了,实在我并没回故乡,而是去大青山寻宝了。事情是如许的,我们故乡村口不是有个八十岁的疯老头吗,实在我们都曲解了他,他一向都是在装疯卖傻,只是前一段时候他将近老死了,临死前为了酬谢我常常布施他的恩德,奉告了我一个惊天奥妙。”
“老爸,你明白过来了吧,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资金链的缺口补上去,让这八个楼盘准期建成发卖,我们哪怕把楼房发卖出四分之一,就不但能把银行的存款还上,还能把本钱给找返来呢,剩下的四分之三就是纯利了。”林诚提示道。
“其次我们要发挥金蝉脱壳之计,请文龙哥带领一众老乡住进我们家,把那些要债公司的人打收回去,并帮我们看家。而您和老妈则趁机离开他们的视野,去香江那边躲一躲,让他们找不到你们,直到一个月后楼盘封顶出售,我们就在市电视台大做告白,把楼房都发卖出去,只要楼盘顺利出售,我们的资金便能够敏捷回笼,就算是银行来追债也不怕了。”林诚一口气说道。
林福荣听完儿子的建议后,整小我都愣住了,电话那头的人真的是他的儿子林诚吗?本身如何感觉那是一个妖孽。
“呼……”
林诚苦笑了一下,老爸还是太实在了,目光也不敷长远,在这个不胜利便成人渣的期间,当然是优先处理资金链断裂的题目啦,至于银行的存款吗,能拖就拖。
“老爸,疯老头还给了我一张藏宝图呢,我循着藏宝图走很顺利就找到那批黄金了,昨天下午我就把起出来的黄金卖给花城的金店,共卖得八百万块钱,我等下打过来给你吧。”林诚说道。
“老爸拜拜。”林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