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
“妈呀,好凶!”鱼鳞舞被他的气势吓得一抱脑袋,蹿出房门。
这拓跋珪又长了一张甜嘴,没两天就把鱼家二老哄的服服帖帖。就连对留下拓跋珪果断反对的大哥鱼渊最后都被他给摆平了,人前人后哥俩好起来,把鱼鳞舞看的一肚子内伤。
“当然!你是没瞥见,那一双眼睛跟生了钩子似的,恨不得把你从我家给钩出去。另有用心跟我们套近乎探听你的呢!”
“施恩不图报是君子风采。”
拓跋珪有点哭笑不得。
“我没有妻房。”拓跋珪俄然道。
鱼鳞舞不在乎地挥挥手:“没事,没有妻房有未婚妻也没干系,我又不是真的要卖了你去做上门半子。”
“如许啊!我看你这副皮相长的不错,要不干脆在咱这村里找户人家把你给聘了吧!我也不要多,聘礼一吊钱就成,如何?”
“这是甚么?也能吃吗?”拓跋珪手里捏着个螺蛳问鱼鳞舞。
“那就说定了,最好的必然要留给我!”拓跋珪也跟着笑,笑的跟只偷吃油的老鼠似的。
“喂,黑心的小丫头,你要去哪?”拓跋珪喊住提着柳条篮子的鱼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