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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染偷偷摸摸的伸出脑袋往饭堂里偷瞄,
“承王……这……这……”贺兰氏一时结巴,但很快,她规复常色,态度恭敬的说道,“老身乃一介妇人,且品级寒微,怎敢与承王殿下您同桌而食?承王殿下的美意老身——”
这、这特么的是不是太诡异了?
“太夫人请坐吧。”看着贺兰氏纠结恼火又不敢出声的模样,偃墨予不着陈迹的勾了勾薄唇,俄然放缓了嗓音,聘请道。
如果不随了承王殿下的美意,那她就是不知好歹,今后承王府少不了给白府小鞋穿。但是如果留在这里伴随他们用膳,本身岂不是也陪了性命?
“不消,让他们本身醒。”
看着桌边屋子里人事不省的白家三人,血影面无神采的走出来。
他,兵马平生,军功赫赫,倒是落得个克父克妻煞神转世的了局…
这女人何止不怕死人,还筹办给别人开膛破肚……她说的‘解剖’应当就是这个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