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男人,还能再不要脸一些吗?说得仿佛他半夜专门过来偷情跟她有一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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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这个时候他竟然另有表情调戏她!
血影是他派来的人,且不时候刻都随在她身边,说血影碍事,还想撤除她……
而他,坚固如铁,在她小腹上磨蹭——
幸亏她总算循分了,偃墨予喉结滚了滚,正纠结着要不要趁机……
先前已经听到阿谁男人对血影下的号令,恰是因为这个号令,她才想过来瞧瞧。固然内心已经有了思惟筹办,可当血腥残暴的一幕摆在面前的时候,白心染还是被骇了一跳。
“别说姐没警告你,把你那玩意儿给姐挪开,不然别怪姐替你废了它!”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女人揭竿而起,这此中意味着甚么即便她没经历过,可也懂。他不就是想上了她嘛!
挣扎着,她想要撑起家子,但是腰间的手臂转移到她肩上,搂着她的力道几乎要将她勒死。屈起膝盖,还未等她使出半分脚力,就被他双腿夹得紧紧的,四肢胶葛,他如同铜铁似的大腿,带着某种含混的温度,隔着一层亵裤通报到她双腿上。
“你别动就好……”伏在她上方,他眼眸中泄漏的炙热感越来越浓烈,降落的嗓音沙哑、磁性、充满了某种魅惑和奉迎,就连洒在她脸上的呼吸都带着烫人的温度。
“慢走不送!”翻了个明白眼,白心染一点留意都没有,不客气的将他手掌打落。
这反应只用了半晌工夫——
白心染自个清楚,她几近是用尽了统统的耐烦才气忍耐这变幻成兽的男人。
俊脸一沉,眼眸中的火色也在刹时减退了一半。
“早点歇息,我先回府了。”玄色中,偃墨予抬手落在她削瘦的小肩上,降落的嗓音带着一丝和顺、一丝不舍。
咬着唇,她将头扭向一侧,尽量避开与他呼吸胶葛。
血影很识相,见床上一男一女并排而坐,且衣裳不整,在领了号令以后就分开了。
“你筹算就如许将头颅给别人送归去?”看着她将切下来的第六颗头颅放在桌上,白心染挑了挑眉。
面前的血影,身上除了冷寒的气味外就只要浓烈的血腥气,让人不由的想到‘杀人变态’。但是她安静无波的眼底却没有‘杀人变态’应当有的比如仇恨、泄恨类的情感,她就似一个被人设定了法度的机器人,平静安闲的不似在杀人,而是在切割一盘甘旨的鲜肉……
地上血流各处,那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呛得人直想犯呕。
他简短的叮咛,却让人头皮发麻。白心染本来想开口说话的,但是面前的两人仿佛都不给她机遇。她只能板着脸将本身置身事外。
这血影杀人有瘾,而这男人仿佛更绝。不过,她现在要做的事不是甚么惊骇,而是想晓得到底是谁想对血影脱手,把血影撤除后,又想对她做甚么事?
血影的房间里,还点着一盏烛火,她排闼独自走了出来。
即便不舍,即便不悦,他还是翻身坐直了身材,用本身将身后的女人掩住,冷眼瞪着房门,出声:“请来。”
白心染一时僵了、愣了、也无语了。“……”
白心染耸了耸肩:“有何好怕的?你不也不怕吗?”
房间里,暗中无光,喧闹的空间里,只听得见两道呼吸声。
抬手,偃墨予俄然将她身子抱在身前,低头在她脖子间吸了一口气,才不急不慢的缓声说道:“不必理睬,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