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带给她的痛意却清清楚楚的提示着她——完了,统统都完了!
父子俩这才松了一口气。固然感觉事情奇特而蹊跷,但是眼下最首要的就是安抚府中的客人。
“啊——”白心碧一张脸唰得就白了下来,像是看到鬼一样,身子更是较着的颤抖不断。“为、为何会是你?”她不是应当在承王府吗?刚才与她拜堂的人应当是承王殿下才对啊!
就在贺家背着众来宾暗里派人寻觅新娘的下落时,现在在一处幽僻的宅院当中,一名身穿大红喜服的女人被人绑在床上,头上的喜帕早已不翼而飞。精美绝色的脸上,双眼被一条黑巾蒙住,而女人张着嘴巴,扭动着身子,倒是半个调子都发不出来,半晌以后,她感受有人靠近,将她衣物一件件剥离——
没有了闲杂人等,一名侍卫头领这才朝八名轿夫冰脸挥手:“把肩舆抬走!”
……
宠妻无度,嫡妃不羁,四十二: 两处婚礼
现在的承王府
连拜堂这等大事都敢戏耍他、戏耍他们尚书府,哼,看本日他折磨不死她!
世人都晓得承王殿下本日娶的女人乃是白府的一名身残之女,即便新娘现在的法度糟糕不雅,也无人感觉不对劲,相反的,凡是看着新娘呈现的人,都用着一种恋慕的眼神存眷着。
但是独坐在喜床边蒙着盖头的新娘却紧紧的绞动手中的红丝绢,似是被覆盖在莫名的寒意中普通,满身都较着的发着抖。
“嗤~”贺鸣愣了愣,待听懂她的话后俄然冷冷的嗤笑起来,大摇大摆的走畴昔,一把将女人吃惊的小脸给掐住,狭长的双眼中迸着一股厉色,“如何,明白日的就觉得见鬼了?连你夫君是谁都分不清楚了?”
新娘总算到了尚书府,固然迟了小半个时候,可到底人是迎进门了,前面的事天然就如愿顺利了。
幸亏本日太子赏光台端光临,让在场的来宾即便非议颇多,也没人敢大声鼓噪冒昧。
能与承王殿下结婚,不管对方是何身份、是何摸样,都必定她是承王妃,这座府上的新仆人。就算有笑话的,那也只能偷着暗里笑话,谁敢不要命的跑到承王府来打承王的面子?
现在的女人脑海里只想着一件事——她的明净没了!
贺正州拉住他的手臂,表示他稍安勿躁,皱着眉头低声道:“前去迎亲的人说新娘是上了喜轿的。ai悫鹉琻你先别急,为父已让人出去检察到底产生何事了,你且先去把来宾稳住再说。”
听到陌生的男声,坐在床边的新娘不知为何,俄然将头上的喜帕给掀了开,紧接着一双美目似震惊、似惊骇的盯着进入房间的男人。
直到新房门被人推开,一身酒气的新郎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过程,就跟白心染预感的相差不远。在一道高呼声中她被人搀扶着与身边的男人完成了某种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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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摇摆,一片喜庆之色,让新房到处都充满了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