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男人,在婚宴上因为新娘的早退丢了脸面已经够让他窝火的了。他还想着如果这个女人见机点,在床上把他奉侍好点,那他还能够既往不咎,就当给大学士府一个面子。
想到之前新娘的无端失落,贺鸣顿时恍然大悟。
就在白心染一脚踢在他小腹上时,他双眼紧眯,顿时没忍住,一耳光就扇了畴昔——
现在的女人不但没有那意味纯真的停滞,就连那处也红肿不堪,一看就是同男人行过房,且行房的时候应当就在之前不久。那边另有干枯的血渍,这较着就不是他捅出来的!
占有了女人的身子,贺鸣本该对劲镇静的,但是就在他占有的这一刹时,俄然整张脸都黑了起来。
想到本身堂堂尚书府的公子竟然娶了一个别人穿过的破鞋,且还是在他结婚之日被别的男人破身,贺鸣眼底的戾气更重,恨不得立马将这不守纯洁的女人给剁了吃了。
“贱人,你他妈竟然敢踢我!”
将白花花的美体给踢下床后,他怒不成遏的翻身下地,再次朝着女人的小腹狠狠的踹了起来。“贱人!看小爷本日不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你竟敢在结婚之日跟其他男人苟合!”
作为一名资深的欢场熟行,女人的身材他早就熟透不已。
但不管这此中有甚么猫腻,既然这门婚事已经成了,那这个女人今后就是他的了。现在拜了堂,上了他的床,还不让他碰,想到这些,贰内心积存了好久的怨怒就全都发作了出来。
都到这个时候了,白心碧如果还分不清楚状况,那也就是傻子了。ai悫鹉琻但恰是因为面前的究竟状况,让她饱受屈辱以后更加接管不了实际。
顿时就将白心碧给打蒙在那,美目中带着惊骇不安,那清楚的红指模让她精美的容颜显出几分狰狞。
“你敢推我?!”上前,他伸手抓住白心碧的胳膊狠狠的朝床上甩去。这个女人确切是美得不成方物,但是再美的女人也只是供他玩乐,要不是看在她爹是大学士的份上,他现在都想把这女人给撕了。
这接连来的屈辱让她如同掉入了天国深渊,但是眼下却无人能够将她带离磨难当中。
跌倒地上的白心碧捂着肚子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就被接连而来的厉脚给踹得满地打滚。伸直着光溜溜的身子,她乃至不晓得该护那边才好。
被欺侮过的她,当然晓得身上这个男人想对她做甚么。但是她挡不住,也有力去反对——
“贱人!你竟然让其他男人破了你的身!”他用的不是思疑的语气,而是必定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