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大师快点将这些银子搬出去!”
“杀!”
为首那人嘴角暴露一抹嘲笑,仿佛在讽刺这两名衙役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约莫二十多人,一拥而上,十来人围住了两名衙役,手起刀落,剩下的十来人则是突入了县衙后堂。
这副打扮一看就晓得是筹办下田干活的百姓。
两人非常感慨,还是第一次碰到像苏成如许的大人。
世人都晓得第二天有要事要做,一个个都不敢喝太多,免得迟误事情。
“走,找银子去!”刀疤脸大手一挥,表示上面的小弟翻开库房。
一出来,他便看到三名衙役被本身的人包抄,却还是站在一间屋子前。
这群人拿了兵器,胆气更足,挥动着大刀朝门口的两名衙役冲去。
前面的其他盗匪忍不住了:“大哥,不要和他们废话了,都啥了,我们本身去找!”
“你……你是甚么人,竟敢攻击县衙!”一名衙役握动手中的佩刀,一脸严峻诘责道。
俄然,一名戴着斗笠的高大男人蓦地昂首,暴露了脸上那道可骇的刀疤!
一众盗匪镇静不已,一个个拿着银子半天挪不动脚。
刀疤脸狂笑一声,单足顿地,高高跃起,落下在了此中一名衙役身后。
“看起来,内里就是库房,放着县衙的银子,对吧?”
全数搬运结束,他们当即架着马车分开,留下尽是鲜血的尸身在县衙!
“哼,现在想逃,晚了?”
本日的柳河县战役常一样,街道上人来人往,世人各自忙活着本身的事。
其他两名衙役见状大惊,各自回身想要逃脱。
“走!”为首的刀疤脸眼睛一亮,带着人冲向后堂。
固然敌众我寡,但这些银子是苏大人辛辛苦苦弄返来的,他们不能等闲放弃!
伴跟着利刃切入身材的声音,现场惨叫声响起,两名衙役被砍倒在了血泊中。
手中的大刀从天而降,直接劈中了衙役的后背。
“是啊,之前王大人在的时候,都是我们自掏腰包请他用饭,甚么时候被王大人请过用饭啊。”
乃至连苏成也在第二天亲身带着四名衙役下去收钱,只为尽快将钱收齐。
而最后一名逃窜的衙役,则是被四名盗匪围攻,只抵挡了三招就被一刀刺中了心脏。
而是县衙外,两名衙役守在门口,两人还在会商着昨晚苏成宴客用饭的事呢。
刀疤脸一边说,一边朝那名衙役走去。
县衙内第一次会餐,在镇静的氛围中结束。
“老迈,找到他们的库房了!”
这话一出,三名衙役神采大变。
固然房间被上锁,钥匙只在苏成一小我手中,但这些人直接用大刀砍断了钥匙,踢门而入。
“这么多财帛,我们下半辈子不消愁了。”
他们有的身穿蓑衣,有的带着斗笠,有的手中拿着锄头,有的手中带着扁担,另有的挑着两个箩筐。
嘴唇轻动,一个令衙役们大惊失容的字呈现在耳边。
“啊!”
在相互对视一眼以后,三人同时朝那名刀疤脸冲去。
“银子公然在这里!”
但,县衙库房内里的那近三十万两银子却为县衙带来了灾害!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县衙外的街道上三三两两来了一群人。
要晓得第二天他们是要下去那些大户的家中收钱的。
刀疤脸眼神一冷,浑身气势一爆,手中鬼头刀一旋,一道残影吼怒而过,竟是将三名衙役的刀全数打落。
但是,就在这两名衙役不经意之际,那群人已经来到了县衙门口。
县里的衙役一共三十人,县丞,主簿,典史这三个官被王德发带走了,现在还空缺着,苏成这段时候一向在措置县内的事情,官员的位置并没有找人顶上。
一声令下,盗匪们快速将银子搬到县衙的后门口,那边已经有几辆马车正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