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宓从速捂住了嘴,蓦地反应过来本身说错了话。
听完她说的话,电光火石之间,言染明白了。
办公室世人已经偶然事情,皆双眼睁大摩拳擦掌预备看一场好戏。
“哦?”言染意味不明地拉长了调子,“本来这就是席蜜斯的信息来源啊……”
言染拍掌道,“席蜜斯真是好强的设想力,照我看,席蜜斯不该该来消息部,而应当去八卦杂志社或是文娱电台,来这里真是屈居了人才,难怪席蜜斯刚才说晓得比我多多了,就这点来看,我初出茅庐,一窍不通,比不过席蜜斯十万分之一。”
但是前几日那几个企业停业也是失实,股分下跌也没到一夕败亡的境地,要说这背后没有人行动,他们还真不信赖。亦曾经私底下会商过,揣摩是贸易敌部下的手,哪能如“一花”所说,是跟言染有关?毕竟言染固然在消息界享驰名誉,也不至于有这么大本事,能在几天以内将几个企业掀翻吧。
席宓当时就为她打抱不平,包管要为她撑腰。身为老友,她当然要帮着好好经验这个不懂端方的女人,因而便有了明天这幕,但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是个不好欺负的,她竟没讨得半分好处!
“哦对了,我如何给忘了,言蜜斯背后但是有人撑腰的,那甚么张总、廖总、李总,不都是言蜜斯的裙下臣吗?哎呀我又忘了,”席宓捂着嘴娇笑道,“现在可不能称‘总’了,一个个都停业了,身无分文又如何捧着言蜜斯?不晓得言蜜斯是不是找到了更好的金主,想要袒护畴前的那堆子破事,顺带连事情都给换了?”
“哈哈哈哈!”席宓大笑了几声,仿佛是听到甚么了不得的笑话,花枝招展道,“你说你比我超卓?你哪点比我超卓了?长得没我标致,身材没我火辣,竟然还敢说比我超卓?你是被屎糊住了眼睛,自个照不到镜子,从而蒙蔽了大脑吗?你究竟是那里来的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