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解究竟。”言晟评价道,不满地放下筷子,两手交叠放在桌上,扣问道,“明天这个好日子,你就没有甚么话想对我说?没有甚么东西想送我?”
太像了……的确太像了……
言晟翻开小盒,里头搁着一块银色腕表,四周镶嵌着一圈细钻,令人面前一亮。秒针一点点地下移,劈面的声音清脆娇柔,“哥哥,我但愿将来的每一秒每一分每一小时每一天每一月每一年,我都陪在你的身边,生日欢愉。”
“那又如何样?”言染不觉得耻反觉得荣,“欺负哥哥是mm的特权。”
“你mm像是这类人么?”言染咽了下去,转眼泪意消逝,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我如果失恋了,必然要先把阿谁男人揍一顿再说,必然是他对不起我,然后再考虑奉告哥哥你去帮我报仇。”
她的手在本身的包里掏啊掏,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四方形小盒放到桌上,推到言晟的面前,状似不经意道,“看看,喜不喜好。”待言晟拿起又道,“不准说不喜好。”
满地流淌的血迹,撕心裂肺的呼喊,刺鼻恶心的气味,翻转压抑的空间,有力垂下的手臂……
那年灰蒙蒙的天,永不畴昔的雨季,干枯的眼泪,长跪不起的膝盖,以及磕破头带血的誓词和紧握的双手……
……
“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