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个地痞,你另有甚么话是你不敢说的?”
这是标准的刁悍姿式。
钱童儿被他这么一拉,现在上半身都被拉到床榻的正中心横躺着,双腿被拉出了床沿边。
顺服这野丫头的过程,必定格外有滋味。
“你到底想干吗啊?我脸上有字吗?干吗一向盯着我瞧?”
塔苛一把抓住她的小爪子,并拢在一起,一手抓住,压在她头顶。
“尼玛!”钱童儿忍不住爆口粗。
“傻丫头!死光临头还敢给我嘴硬?不晓得要说几句好话,求我放过你?”
他刚才闻声钱童儿和程香香打那电话的时候,他脑筋就被气热了,之前已经对这死丫头一肚子的牢骚,以后又闻声钱童儿说她有暗恋工具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想要欺负她的打动!
“吹喇叭?”钱童儿呆呆傻傻的问,仿佛第一次打仗到这个代名词,不懂内里的内涵。
塔苛嘴一撇,说,“打断我嘘嘘的人是你,又不是他,我当然要找你算账!”
太野了!脚丫子手爪子,都那么利索和锋利。
钱童儿双手还在奋力的挣扎,扭啊扭,终究被她扭出来一只手。
塔苛没推测这野猫子爪子这么利索,另有胆量给他抵挡,竟然又想踢他蛋蛋。塔苛技艺敏捷,倏溜一下侧过身子,滑下床榻,躲开了钱童儿那膝盖一脚。
钱童儿瞧见塔苛对着她伸出那根中指,翘来翘去的,再加上那地痞之前一系列的淫荡前提,她再傻都能晓得,他伸这中指是想挖她那里!
“对你歪曲?我歪曲你啥了?”钱童儿想听听这老地痞能搬出多少个名头过来压榨她。
塔苛瞥见她这副神采实在太敬爱了,忍不住想逗逗她,就用心拿棍子打她下巴,“最后一个,你歪曲我jj是弯的事,我不筹算再究查了,我只要你亲眼给我见证一下,我的小弟,到底是弯的,还是直的!你亲眼给我见证,然后再亲口给我承认,我就美意放过你!如何?”
她之前看过很多电影,内里本国男人,都喜好把那边弄得干清干净,说是拍片的时候,能看得清楚一点!她觉得实际糊口中,应当没有男人会这么做的吧?哪晓得她瞥见的第一根实际中的腊肠,就是这模样光溜溜的,并且还这么长,他跟那些本国货,差未几了呢!这如果一刀子捅出来,哪个女人受得了?
这家伙到底笑个啥啊?
那只手一自在,就立马用力抓他后脑袋。
就算犯法了,又如何着?他长这么大,犯过的法,还不敷多么?再多这么一条,也不算啥!
塔苛刚才就是想把东西塞她嘴里享用一番的,但是听她这么说,他还真不敢这么做了,这丫头,连四楼都敢爬,她另有甚么是不敢的?
钱童儿眼尖,从速把脸一瞥,让他扑了个空,那放肆的薄唇,落在她的面庞上。
“我刚问过了,老三他向来没有说过我是弯弯的小玻璃!”
莫非?该不会?
“王八不是没画成嘛!”钱童儿胸口堵得慌,较着是被气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