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昂首瞄了一眼奉承的小女人,内心一阵无法,不过先前的那一丝郁气到是散了。大掌拍拍她柔滑的小脸,轻笑一声,“说罢,又做错甚么事了?”
自打和胤禩形同陌路以后,胤禟的心机就放在了买卖上,昔日那些纠隔看似不在乎,实际上也没少往里塞人。
婉兮拉着胤禟的大掌,目光不安闲地瞄着他手上的牙印,奉迎隧道:“没有,婢妾一向都乖乖的,只是……”
“到底如何回事?”
“爷,爷,婢妾错了,错了还不成吗?”婉兮被男人攻城掠地,呼吸紧蹙,双眼迷蒙,咽呜间,只得娇声认错。
书房里,胤禟看着胤俄吊儿郎本地攻陷一盘又盘的点心,不由地摇了点头。
胤禟瞧着胆量越来越肥的婉兮,一阵好笑,内心却感觉这个小女人是越养越娇,脾气也越来越大了。“爷怪你就是不好了。”
胤禟黑着脸,让林初九送太医出去,他则去了正院,进了阁房,看着面色惨白已经睡着的董鄂氏,不但没有顾恤,反而心生讨厌。
胤禟留胤俄用了午膳,兄弟二人说了会儿话,胤禟便送他出府。进内院的时候,胤禟本来还想去看看董鄂氏,谁知半途瞧着府里进收支出的女眷,眉头紧皱,脚步一转,便去了清漪院。
毕竟九阿哥胤禟膝下尚未有子嗣,后院有孕之人算上刚曝出身孕的董鄂氏也不过两人。现现在孩子尚未出世,宫里多有存眷,将来如何,只待孩子出世,如果阿哥,不管是婉兮也好,董鄂氏也罢,都是丧事。
婉兮端着一碗牛乳,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喝了半天也只喝下半碗,转头望着窗外的细雨,有些不耐隧道:“这雨怕是一时半会停不了了。”
胤禟看着面前有恃无恐的婉兮,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双手捧着她的小脸,俯身含住她的唇瓣,狠狠撕咬。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以往那些钉子,只如果胤禩晓得的,胤禟都筹算弃之不消,要重新布属的话,必定是要费上一番心机的。
婉兮院子里的话本杂记都是胤禟让人送来的,各式百般的,读起来也非常风趣。只是迩来婉兮表情不佳,看得反而少了。
后院世人不知启事,只觉得胤禟此举是看重董鄂氏肚子里的孩子,才命令封的院。顿时一个个妒忌非常,公开里不晓得扯坏了多少帕子。
尹嬷嬷和佟姑姑到是故意帮着董鄂氏讳饰,无法胤禟气势骇人,两人稍稍踌躇便将事情的后果结果给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