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无疑是判了索绰罗氏的极刑,此时现在她那边还顾得上找茬,心中尽是惊骇和担忧,她焦急地抓着管事嬷嬷的手臂,“嬷嬷!你……不,您必然得帮帮我才行,我不能被落第的,真的不能啊!!”说着,竟是嘤嘤抽泣起来,看着好不成怜。
虽说宿世她比索绰罗氏还早出局,不过大抵的环境还是清楚的。索绰罗氏终究没有进宫亦没有赐给皇子阿哥,就算是赐给了宗室,想必也是提早炮灰,毕竟就她这脾气,并非统统人都会无前提的容忍和让步。
宫里能做到管事嬷嬷这个位置的谁不是人精,秀女之间相互排挤都是小打小闹,没点儿心机手腕,提早被撂牌子反而是一件幸事。像索绰罗氏这般张狂无礼的,只要上头不说话,他们这些嬷嬷们也是不管的,不过瞧着现在这环境,怕是宫里的某位朱紫不答应索绰罗氏留在宫里。
婉兮对于索绰罗氏的了局,只要一个设法,那就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婉兮不屑于口头之争,之前不屑,只是不想惹事,而现在不屑,只是感觉吵得昏天公开,还不如一巴掌来得实在。
索绰罗氏被撂牌子的事并没有在储秀宫里引发甚么反应,相反地到是让以往被索绰罗氏欺负的秀女们大快民气。
“是挺重的,照医女的话讲,怕是要疗养好些日子。”婉兮统统照实说,并没有添油加醋。
管事嬷嬷面色如常,眼里却闪过一丝不屑,这索绰罗氏觉得本身是谁,她情愿求贵妃娘娘,难不成贵妃娘娘就情愿为了她给皇上留下办事倒霉的印象。
管事嬷嬷对劲地点了点头,目光扫了在场的人一眼,见他们都低着头,不由隧道:“小主放心,老奴自当极力。”
好不轻易医女来了,管事嬷嬷立马让其上前诊治。医女年纪不大,伎俩却非常地纯熟,不过看她的神采,索绰罗氏的伤怕是一时半会很难病愈。
婉兮内心清楚,她这面貌,固然亮眼,可家世不显,大半是不会被留在宫里。
秀女当中要说最优良的,莫过于已经明白表示被留在后宫当中的瓜尔佳氏。记得宿世这位出自瓜尔佳一族的秀女但是入宫即被封为嫔,没少惹后宫妃嫔们侧目。
为了不惹上一身腥,婉兮并没有留在屋子里,而是去找惠芳说话,没想到索绰罗氏这事闹得还挺大,秀女们根基上都晓得了,能够是她获咎的人太多,大半的秀女都巴不得她被撂牌子,好出一口恶气。
明显,索绰罗氏内心清楚她这伤如果稍有不好,撂牌子是必然的。
惠芳闻言,挽着婉兮的手道:“还能如何措置,撂她牌子呗,归正索绰罗氏也不是甚么了不得的秀女,多她一个未几,少她一个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