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初,他还感觉给重生者丢脸了。

西南角和东北角,袜子卖得飞起。

可张兴,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趁着收摊的时候,凑到潘亿年中间,悄摸地伸出了两根手指,“全……全卖了,此次我们得赚这个数吧?”

别人一重生,不是捡漏,就是炒股赌球,直接腾飞。

咕咚……

“年老迈姐,别讲价了,我们都是门生,还得勤工俭学凑学费呢!”

“大姐,您目光真好,这个色彩的丝袜,最配您……”

可他唱歌的结果,却远远比不上陈凝凝。

“确切有点可惜,毕竟新奇劲就那么几天,过一天少一天。”

潘亿年舔了舔嘴唇,脸上尽是冲动的笑意。

更别说,潘亿年还特地找来两个手电筒,把灯光打在了陈凝凝的丝袜双腿上。

“操场边的秋千上,”

明天剩下的,加上明天刚进的货,卖得一双不剩。

“我们这个摊位,只揭示,不卖。”

就如同一只恶魔,不竭明灭他们把钱拿返来。

每唱完一首歌,陈凝凝都会趁着这个间隙,反复潘亿年教他的台词。

身着暗灰色V领七分袖衬衣和暗灰色裙裤的陈凝凝,抱着吉他,低吟浅唱。

到了他这,却只能落魄到卖袜子。

若非潘亿年让王明他们三个护着陈凝凝和摊位,恐怕摊子都能被挤垮了。

这下。

西北角,陈凝凝,一首接一首。

“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

围观的人群,则趁着陈凝凝歇息的间隙,纷繁涌到别的两个袜子摊上买袜子。

谁想,这近乎负气的行动,结果却变态的好。

张翠娟也跟着摇了点头,“这钱我们不能要。”

潘亿年点了点头。

说实话,拎着书包的潘亿年,也麻了。

明天早晨,到手的钱,足足36400块,去掉袜子本钱和横幅、行军床的钱,纯利润达到了22000块。

“水池边的榕树上,”

三明街十字路口,东北角路灯下。

臧青则是把钱直接推了归去,“说句不好听,我们几个,就你和张兴家前提最差,大学头一年的学费和糊口费有下落了吗?别整这些有的没的。”

张兴搓了搓脸,感受明天早晨,就跟做梦一样。

王明他们三个,不晓得详细卖了多少,没有太大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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