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程燕阿谁臭丫头,我早就看出来她不是甚么好东西!我说她咋有那么大的本领请公安局局长,必定是在县城里不晓得干啥不要脸的事,才凑趣上人家的!”程二婶撇嘴说道,“指不定跟野男人睡多少回了,还装大女人家……”
程二叔撇嘴说道:“可别小瞧了他,人家现在本事了,早就会跟本身爹娘兄弟耍心眼了!”
程二婶找到程二叔的时候,程二叔正赌到兴头上,被程二婶死活拉走后一脸的阴沉,嫌程二婶让他在村里的长幼爷们跟前丢了脸,没走几步就扬起巴掌要打人。
“就算不能给咱天宝安排事情,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程二婶不甘心的说道,“他们一家在家里那么多年,吃的喝的不都是咱天宝的东西?哪能啥好处都不让咱占一点?别的不说,他们见天进城做买卖,钱能少?那老绝户就俩闺女,他们挣再多钱还不是便宜外人?”
这话一出,一向处于苍茫心慌状况的程二叔仿佛醍醐灌顶普通,拍了下脑袋,恶狠狠的叫道:“说的也是!他们如果不能给天宝安排事情,就拿钱来抵!少说也得赔我们这个数……”
“啥意义?”程二婶一脸迷瞪的问道。
程二叔没好气的骂道:“你脑筋有弊端吧?不是她工具还能是谁工具?”
“我骗你干啥?”程二婶焦急的说道,“他爸,这如果然的,天宝咋办啊?老头子老太婆都许了我们,要给天宝要返来一个城里事情了!”
程二叔看程二婶那一副害怕程燕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说她那城里工具是哄人的吗?她连个撑腰的人都没了,你还怕她啥!”
“一,一万?”程二婶咽了咽口水,话都说不囫囵了,对于一年只要几十块钱进账的老程家来讲,一万块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了。
老赵家门口的扑克摊子一向都挺热烈的,多是村里好吃懒做的闲汉在那边打牌小赌,赌的也不大,一毛两毛,一包烟之类的都能拿来赌,赢的人还要去老赵家的供销社买点烟糖之类的散散喜气。
“那老绝户跟他婆娘又憨又傻的,跟拉磨的驴一样,能有这心眼?”程二婶不敢置信的说道。
“天宝他爸,如果那事是真的,咱家天宝咋办啊?就这么算了?”程二婶不甘心的问道。
这下程二叔也愣了,好半天感觉本技艺有点酸,才发明本身还扬着巴掌筹办打老婆,从速放了下来,“她真是这么说的?”
话说到这份上,程二婶怕本身再推委下去,不等程燕来揍她,程二叔就要揍她了,只得跟在程二叔身后往程贵荣家走。
程二叔烦躁的抽着烟,不耐烦的一巴掌挥了畴昔,骂道:“闭嘴,吵死了!”
如果程贵荣能赔他们一万块,她岂不是比城里人都有钱了!
程二叔伸出了一个巴掌,在程二婶面前晃了晃,很快收了返来,又伸出了一个手指,冲动的说道,“不,五千太少,咋也得赔一万!”
她的宝贝儿子天宝如何就那么命苦呢?
要不是程老头他们承诺了要给天宝安排事情这个好处,他们咋能够同意把钱都拿去给老三媳妇请天师?现在好了,天师请了,天宝的事情倒是要黄了!
这类事丢人现眼,老迈一家除非脑筋进水了才会利落的承认闺女被人白玩了。
说句知己话,老迈两口儿如果对他们有一星半点的心眼,一家四口还真不至于到光着身子被赶削发门的份上,连分的地都是村里人看不下去帮他们要来的。
程二叔一脸的高深莫测,“他们如果不承认,申明这事就是真的,他们如果承认,申明这事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