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没了?”程燕听的心惊肉跳,好半晌才找到本身的声音,问道。
程燕去灶房烧了开水,程贵荣把哭累的李桂香扶了起来,劝她喝点水。
程燕和程贵荣从速畴昔,一个抱住了李桂香的腰,一个夺下了她手里的砖头。
这会儿上程贵荣出去了,外头已经没了喧华的声音。
程燕拧了个凉手巾,想给李桂香擦了把脸,但李桂香捂着脸一向在哭,她柔声问道:“妈,你咋了?你松开手,我给你擦擦脸。”
“再厥后,我又有了你。”李桂香哭着抚摩上了程燕的脸,“妈是怕了你奶了,你奶再骂再打我都认了,我不敢还嘴,也不敢有二话,我就怕你也有个啥三长两短啊!”
一碗热水下去,李桂香的情感才渐渐稳定下来,一双眼睛已经哭肿了。
“吓到你们爷俩了。”李桂香叹了口气。
李桂香躺在床上捂着脸呜呜的哭,翻来覆去念叨着“绣儿”。
程燕没理睬,程老头和程老太在外头闹成那样,程柳都能安安稳稳的坐在屋里不出来,可见也够凉薄的。
等程贵荣走了,程燕轻声问道:“妈,你是不是挺恨我爸的?”
李桂香怔怔然点头,“不晓得,我返来就瞥见你二姐躺床上,没气了,小脸青紫青紫的……”
“要不带我妈去县里病院看看?”程燕小声问道。
她如果不听话,程老太就敢动她女儿的命。
程贵荣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刚要开口,李桂香又说道:“绣儿就是叫她奶奶弄死的。”
“妈,你别怕了。”程燕眼睛酸酸的,“现在我长大了,她老了,她不敢把我如何样的。”
这会儿上已经夜幕低垂了,光芒暗淡,李桂香双眼赤红,头发蓬乱,再听到李桂香的嘶吼出来的话,程老太浑身就是一个激灵。
“胡说八道!谁害你闺女了!”程老头怒喝道,“燕儿那婚事多好,你们这些个蠢婆娘懂啥!”
“妈这是咋了?”躲在屋里没出来的程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