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酒吃着肉,再听着这群乡间男人的凑趣奉迎,韩峰感觉人生真是没甚么比这更舒坦的了。
“这证明便条是明天写了,你们筹算啥时候结婚啊?到时候我也去喝喜酒!”胡盼喜笑道。
世人各司其职,这会儿上大抵是程家高低这么多年来最同心合力的时候。
程三叔也没体例,从速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本身的岳父曹管帐。
“那哪行!您才老程家的顶梁柱,哪能轮到我!”韩峰用心谦善了一下,他一听有酒喝有肉吃,的确心花怒放,这两天饥一顿饱一顿的,可把他给饿坏了。
程老头皱眉,“就算村长不在,你把胡盼喜叫过来干啥?他现在不当村长了,写便条也不顶用!”
韩峰被程老头那膜拜的语气和神情恭维的非常舒坦,对劲极了,上午在程燕和带领那边受的气一扫而空。
程三婶的父亲是村里的管帐,算是半个“村官”,程三婶很以本身有个“当官”的父亲为荣,现在见有本身亲爹在婆家跟前出面建功的机遇,从速出来显摆了一番。
“你家的事我都听小娟儿两口儿说了,我揣摩着这事叫胡盼喜来也是一样的!不就是写便条证明韩峰跟你们家程燕结婚了吗?胡盼喜写便条,日期就写年前,那会儿他还是村长,我带着公章……”曹管帐拍了拍口袋,“便条一写出来,公章一盖,证明你家程燕跟韩峰过年前就结了婚。归正你们就是要个俩人的结婚证明,啥时候的不首要!韩峰如果想领结婚证,拿着这便条去县里头,找人就能领!”
“好,你跟老三去叫人。”程老头在内心合计了一下,承诺了,又对程老太叮咛道:“你去供销社割点肉,买两瓶酒,烟也买两盒好的,跟老二媳妇整桌菜出来,中午我们家宴客!”
未几会儿,程老太和程二婶她们就买了肉和烟酒返来,进灶房里玩弄上了,未几时就传来了炒菜的肉香味。
等人进了门,程老头就愣住了。
曹管帐从速让胡盼喜先坐下,他拉着程老头到院子里,提及了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