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一脸羡慕,杜均堂既高傲又镇静,像柳云姝这么天赋异禀的好苗子真是可遇而不成求,他可真是捡到宝了啊!
“那小子就是我之前跟您提过的周山。”白墨指了指缩成一团蹲在韩静断肢旁的年青大夫,“他跟我快两年了,祖上曾是游医,大学修的也是中医,在辨识草药和针灸方面很有天赋,咳,当然不能跟小师妹相提并论。”
但是,杜老现在的担忧,今后却发明至心多余,柳云姝那就是个怪胎,完虐敌手不再话下,周山这只小白鼠心机的暗影不要太大。
当然这都是后话,现在周山一传闻师祖应允,他乐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朵边了。
心下略一思考,师父曾联络他要他关照孙贵权这个病人,旁的甚么都没多说,这会儿看小师妹的态度,不难发明这个孙贵权对于小师妹来讲应当挺首要。
“你逗我闷子,你才拜师多久啊,就能本身制药了。”白墨才不信她的大话。
杜老正揣摩柳云姝接下来的路要如何走,以柳云姝现在揭示出来的天赋,再加以适合的指导,她的在医术上的成就将来不成限量,只是凡事皆有定律,就算天赋异禀,也需勤恳再勤恳,越是对她寄予厚望,越要能狠得下心来磨炼,杜老看向柳云姝的目光更加深沉,忽听白墨有事相商,忙将飘远的思路拉回。
柳云姝眨着小眼一副小人得志求夸的神采,逗乐了等她答案的杜老和白墨。
“甚么事?”
师父和师兄犹在赞叹,柳云姝却偷偷松了口气,这个来由她也是揣摩了好久,能不惹人思疑,还得合情公道,关头是不能透露空间的奥妙,思来想去,再也没有比读书百遍其义自见更好的来由了。
“我本身捣鼓出来的啊。”
白墨固然如是说,但是目光却始终都在担架上的两人身上。
白墨说着都有点难堪,不晓得小师妹天赋异禀还好,现在他想替周山在师父面前夸奖两句,都觉是那么的惨白有力,实在跟小师妹所表示出来的天赋没法比,害他都有点张不开嘴了,但究竟摆在面前,周山与天赋异禀的小师妹没法比,就更得勤恳了,白墨干脆不再纠结。
“我想叫周山到师父您身边学习一段时候,一来跟您更加深切的观赏练习,二来,您老的藏书阁是个宝地,他需求充分更多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