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刚一步三转头进了病房,柳云姝轻吁了一口气,救人她在行,可面对病人家眷的感激,两世为人的她都有点儿抵挡不住。
“……会不会太迟误你的学习?”
“阴阳岭是个很奇异的处所,我们那儿的人说阴阳岭就跟阴阳八卦阵似的邪乎得紧,明显就隔了一道岭,山岭两边草木却稀少有别,就保持出来的果实和发展的草药都不同很大,就拿山核桃来讲吧,岭南的核桃个大暗香卖得上价,岭北的核桃个小又苦又涩,压根都没人吃,就更甭说拿出去卖了。
“放心吧,有我在呢,你从速回病房照顾伯父,时候定好了,立马告诉你。”
程刚私内心想让父亲尽快获得救治,但是,他刚也听李伟提过了,柳云姝开学上高三,学业承担很重,恰是人生相称首要的节点,他还真不太好拿人家小女人的前程去赌。
“不要打搅她。”
药粉撒在伤口的时候,柳云姝启用天眼,密切察看伤口的窜改,斯须间,柳云姝灵敏的发觉堕入昏睡的程父有复苏的迹象,忙以银针封穴迫使其持续昏睡。
大青山,阴阳岭,莫非就是山林要地那道山岭?
阴阳岭在我眼里就是道明晃晃的分水岭,收山货,采草药,乃至就连砍柴,我都果断不过界,我爸脾气倔,总叨叨我岭北的草药山货也是山神的奉送,不容华侈啥的,每回只要我爸进山一准儿往岭北走,我都跟他说了岭北的草药山货内里嫌弃不收,但老爷子劝都劝不住,我也就只能随他欢畅了。
柳云姝久久不语,程刚的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放心,我有分寸的。”柳云姝说着嫣然一笑,对程刚替她考虑的情意特别暖心,遂也不再担搁工夫,探手进挎包实则从空间取出了银针包,药粉,纱布,一壶灵泉水,另有一粒固元丹。
“程大哥,我这边时候上有点不太刚巧,你得容我一两天时候跟教员筹议一下告假的事。”柳云姝非常抱愧,“不过你放心,我必然会想体例每天出来一趟给伯父医治的,不过,详细时候,获得时候才气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