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杜老打断。
“不要喊他,我没事。”
“不好说。”杜老眸色深深,“贺家要比你设想得还要庞大,招惹贺家,无异于跟毒蛇共舞,云姝你啊,还是先别跟贺家人产生甚么冲突纠葛,这段时候都给为老诚恳实的,千万别捅娄子。”
“好,都听杜老您的安排,我包管不给您老添乱。”
“师父,您老还好吧。”柳云姝说着拉过他的手腕探脉,柳眉更加紧蹙,“师父您心境不宁,脉象踏实,您先别急,安静一下,有甚么题目,缓一缓再说。”
“好了,关于姓贺的,我这边另有安排,你们且都记着先不要去找他费事,以免打草惊蛇,坏了我的打算。”
说到针法,杜老内心就尽是古怪,此前在省病院的时候,他就感觉柳云姝的针法很特别,但他又有种说不来的感受,等他转头查阅了很多质料,又跟白墨切磋了几次,关于柳云姝针法的奥妙之处,犹是个迷,就连周山这个传承了祖上针灸秘术的世家后辈,都对柳云姝的行针伎俩大喊奥妙。
不过,贺元培大抵不会想到,他的经心掩蔽,会被我等闲看破,为了打我秘药的主张,他乃至还暗中向我示好,没想到,他竟然转头就朝程伯父下黑手……”
程刚面色微僵,但被李伟轻拍了下肩膀,他忙不得点头。
心虚的都没敢昂首,部下行动未停,柳云姝轻嗯一声,直觉不当,忙又弥补道,“方才实在我就想说,程伯父此次的复发恰好印证了我此前的思疑,贺元培那人绝对有题目,他身上有阴阳岭北坡邪祟的气味。”
“师父,您也晓得穆淑琴针对我的事,固然她已经被断绝检查转移走了,但我内心始终很不结壮,总觉身边哪儿哪儿都不安生,您老迈体有所不知,跟贺元培含混不清的张秀英实在还是我叔的姘头,固然我临时没有证据,但我大胆猜想,张秀英能够跟穆淑琴熟谙……”
柳云姝不放心肠再次把脉,而火线才稍稍放心,不敢打搅面色沉凝的杜老,忙给程大江接着施针,按摩并辅以丹药。
“错不了,一准儿就是阿谁姓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