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柳云姝赶紧点头,心下倒是大骇。
柳云姝眼睛一亮,忙正襟端坐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式。
见师父没当即驳斥她,柳云姝猜想师父内心大抵也有所松动,赶紧乘胜追击。
“当年我们杜家努力于研制禁止蛊虫的药剂,一开端的效果甚微到厥后的结果明显,耗时十年,只可惜最后丹方被毁,现现在我手里只剩几粒成药和一纸残方。”
若非她已经确认过杜老固然是传了几代的中医世家,但绝非玄医门先人,她都要觉得杜家装修气势,得了恩师徐长卿的真传,的确太相仿了。
柳云姝尽是星光的眸子,看得杜老眼皮子直跳,但想到还在病房里等着的病人,杜老也就遂了她的心愿。
杜老唇角轻抿了一下,“你那天拿返来的泥土样品,我亲身查验过了,的确是培植孕育蛊虫的培养基。”
“师父,您这书房安插得真是……古色古香啊。”
跟着来到一组书架前,柳云姝只见师父转动了一下书架上摆放的花瓶,全部书架就震惊了起来,书架从中间一分为二缓缓侧移,不消半晌工夫暴露一人宽的间隙,内里鲜明是道暗门。
杜老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给猜着,眉头不由拧得更紧了,警告地眯了她一眼,“不要胡言乱语!随我回家拿趟东西。”
眼下阴阳岭又接连呈现奇特病症,我实在担忧穆淑琴这回在我这儿吃了闷亏,回甲等她缓过劲儿来,会操纵那些邪祟对于我和家人,我就想趁穆淑琴不在青阳鞭长莫及,先动手为强,把那玩意儿翻出来公诸于世,让世人认清穆淑琴的真脸孔……”
真的是谈之色变的蛊虫?
“本来就是返来拿药的,给你看看也无妨。”
杜老沉凝的面色微有松动,抬手重揉了下模糊抽痛的额角。
柳云姝心口砰砰狂跳,猛地转头,“师父,您老晓得是甚么,对吗?”
线虫?丝虫?绦虫?细心辩白仿佛都不是,柳云姝眉头狠地拧紧,莫非是……蛊虫?
近乎与血肉同色的蠕虫,如大米粒般长,比头发丝纤细,没有眼睛只要嘴,若非她启用天眼透视,就算巴拉开伤口,仅凭肉眼很难辩白。
杜老古怪地瞪了她一眼,“书房里就我们两个,你啊,别跟我打哈哈,说说吧,你都晓得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