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安排好了?”
杜老面色沉凝,“没得筹议……好了,小李来了,我先安排他,你的事等会儿再说。”
“我等下安排小李点儿事,就回病院,你来这儿等人来接待一下。”杜老眼睛微地眯紧,“详细的等我措置完伤口返来再细说。”
但是,看在杜老眼中,柳云姝倒是羞怯不好表示,深知她不喜张扬的性子,杜老这时候也不晓得该说她甚么好了,参悟了灵枢九针这么大的丧事,被她个小丫头瞒得这么紧,要不是他多有留意,看出了端倪,他压根都不敢信赖这会是真的。
人都走了,柳云姝这才轻吁一口气,有种逃过一劫的光荣,但却更加忧心白墨师兄的安危,揣着那样的‘拯救药’深切阴阳岭要地,想想她都浑身恶寒。
“云姝啊,能跟师父说说你是如何参悟的吗?”
宋源呆愣愣地傻住,实在搞不明白那片黑污有甚么花样,明显一片狼籍清算一下就好了,为甚么要他远远看着不准任何人靠近。
杜老沉吟半晌,方才微微点头,“好,你跟我去,宋源你留下。”
柳云姝的心狠地揪紧,“不可,师父,我必须跟您一起去。”
“呃?”柳云姝自知理亏都已经做好了心机筹办,没成想师父不但没怒斥,反倒采纳了她的定见,不由有点摸不着脑筋。
“……如何跑来了?不是你看着点儿病人的吗?”
失传百年的陈腐秘术,竟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参悟,饶是杜老悬壶济世大半辈子,都不敢设想有生之年竟还能亲目睹识到灵枢九针的奇异。
柳云姝本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还是主动认错的好,没有铺垫直接了当道,“师父,我仿佛办了件错事……我方才一严峻让周山去请牛局了。”
柳云姝说着见师父神采更加丢脸了,不由顿了一下,抿唇苦笑。
“……”宋源傻眼,他也想跟着观赏啊。
远远看着惨不忍睹的台阶,柳云姝唇角抿得死紧,内心跟个明镜似的,师父叮咛她措置,实在不过是个幌子,不准她擅自外出找人才是目标。
“师父,您的药已经废了……”柳云姝眉头皱得死紧。
被师父寄予厚望的秘药出了这么大忽略,估摸师父本身都处于懵逼状况呢,师父就这么赤手空拳的去,无异于透露在蛊虫的进犯范围下。
灵力与灵气味息相干,不想透露空间的奥妙,她该要如何解释这统统让人听着荒诞但却实在存在的奥秘力量。
“那倒不必。”杜老悄悄点头。
“云姝,你是不是参悟了灵枢九针?”
李伟领命飞奔而去,没一会儿就跑出门口没了人影,杜老这也才看向宋源。
杜老哪儿晓得柳云姝耳朵有多尖,见她老诚恳实站在原地没动,也就没过量在乎她探头探脑是否在偷听。
“嗯。”杜老轻嗯一声,见她果然没动一片狼籍的石阶,绷紧的心弦稍稍一松。
叮咛李伟尽快赶去阴阳岭发信号,让白墨他们敏捷撤回。
“……他大抵嫌藏书阁闷得慌,抱着书在树荫里看来着,方才蛊虫爆体而亡,他就躲在树后,应当全都瞥见了。”
柳云姝难堪地摸摸鼻子,“还好我留了个心眼,没叫周山张扬,等会儿牛局来了,我去跟人赔罪,让人白跑一趟都是我欠考虑……”
“那等会儿……”
柳云姝惭愧地低下了头,“不过,师父您存候心,我提示过周山不要张扬,以是您老不要太……”
李伟临走,杜老还特地叮咛,“信号发完,你立马返程,牢记不准在阴阳岭四周担搁。”
杜老说完拔腿便走,柳云姝回身回眸,瞥见李巨大步跑来,身后宋源吭哧吭哧追得好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