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人少,赵林倒是无所谓,专业甚么的也无所谓,本来就是为了体验一下大学的氛围才来的。但是这么一个有些疯颠的师哥还真有点让人受不了,关头还是有且只要一个。
系里一共八个教员,都是这个范畴内的大神,个个身上都带着国度级的研讨项目,教两个门生太豪侈了。
学这专业的民气也太大了,这事儿不一贯是神学和哲学的范围么?怪不得招不到门生,这么大一坑让谁跳情愿啊!
接到赵林任务就算是完成了,这迎新事情真轻松。
生物物理学这类边沿学科和那些成熟的科系分歧,它还处于生长期远远达不到成熟的程度,一向到二十一世纪也一样如此,更别提八零年这个时候了。并且研讨的内容也非常遍及,触及的题目几近包含生物学的统统根基题目。
“我前年进到我们系的时候只要我一个门生,客岁一个重生都没有,成果还是只要我一个门生。本想着会孤傲到毕业,真是没想到。”大三的学长见到亲人了普通,抓着赵林的手不放开道“你可算是来了!”
得亏赵林本意也不是在专业上有所建立,不然这一句话听完非得想体例转专业不成。课业重也就算了,还挖这么大一个坑让人往里跳,能不能再坑一点?
“不晓得,是甚么?”赵林老诚恳实答复道。
那人接过告诉书看了一眼,竟然堕泪了,哭着说“太好了,我终究有伴儿了。”
“城墙根儿!”刘大庆对劲道“这名字如何样,有中国范儿吧。”
“你丫心可真大。和黄成我们两个都快累死了,你倒好,两个月都不见露面。”刘大庆在图书馆找到赵林以后不满道“另有你这甚么破专业啊,我特么的快把京大翻一遍了才找到你人在哪,问一个没传闻过,问两个还没传闻过。我还觉得你逗我玩呢。”
赵林回想了一下前面几十年科学界的消息报导,哀思的发明本身就算再尽力,也只能成为这个学科的垫脚石了。
赵林合上书道“我们专业一共俩门生,你这么快能找到我算是运气了,另有甚么不对劲的。”
“别磨叽了,乐队第一次公开演出,你说甚么也得去露个面。”刘大庆拉着他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