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看了看茶壶,淡定隧道:“阿溯,这仿佛是我师父家的茶叶……”
玉笛原是有两支,一通体血红,名为血玉笛;一通体碧绿,名为碧玉笛。方璐所持的乃是血玉笛,笛身通透,是人间可贵一见的大块血玉所制。此笛是她在山涧探险之时所得,另一支碧玉笛则是在百年前改朝换代时流落于江湖,不知所踪。
许牧点头。
许牧长长地叹了口气,唏嘘一番后,又奇特问道:“那你师父现在不在那人府上住了吗?”
风溯怠倦地笑笑,“内里凉,进屋我讲给你听。”
“听听听,为何不听!”许牧乐颠颠地坐到了她的劈面,给本身也倒了杯茶,悄悄聆听起来。
景茫内心虽气她来了这么一出,却也拿她无可何如。两人情意既已表白,便是完整在了一起。她们重返江湖后,方璐行事更加低调,而景茫为了不惹事端,也随她低调了起来。二人如此度过了一年光阴,却也是她们二十余年来最为轻松欢愉的一年。
许牧心眼里是十万分地想听,可到了这紧急关头,她又踌躇了,“师父一向不让我晓得此事,我若擅自探听了,想必她会不悦。”
是啊,上一世,她是深闺内被凌辱的蜜斯,甚么皇宫、甚么风女侠,都是在别人嘴里闻声的。而这一世,她与风溯已有伉俪之实,又结识了贵为公主的方前辈。
而她们二人所产生的各种,就是从这身份名号而起。
想到明天方前辈说的那些话,许牧抿唇轻笑,跟着自家的女侠大人跑进了屋。
当年,景茫脾气强势霸道,方璐却为人油滑,性子和顺,没过量久,这两个江湖新秀便成了好姐妹。她们二人在五年以内缔造了全部江湖的神话,若不是以后产生的情素,她们必会留下一段绝世姐妹花的嘉话,而不是贬大于褒的各种评价。
风溯顺势揉揉她的头发,持续道:“厥后,景师父终究把这事想通了,便又要去宫中寻我师父,可她还没进宫,就在皇城听到了华茗公主猝死宫中的动静。”
风溯拍了拍她的头,“想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