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一怔,想要解释,杜婴忽又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这不当事。我晓得你要嫁的人就是这位,小牧,此次你须得对峙本身,毫不能嫁这类男人。你看他那薄唇,便可知他是个薄情之人。”
杜婴站的累了,直接坐在了船头,“我晓得你老是心软,此次可不准心软了。”
十个男人一向在谈着从商之事,许牧留意听了几句,便知这十报酬江州三大县城的贩子,他们此番来镜湖,一是相互结识,二是为告终成商会,今后从商之路更加别扭。
许牧又是一阵心伤,她与吕季结婚整整六年,她竟连这些点滴小事都不晓得,若传出去,真是要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如此想来,她感觉吕季的嘴脸更加可爱。许牧皱眉又退一步,同时道:“费事公子退后些,我不喜与人打仗过近。”
杜婴瞧着吕季的脸,忽而想到,这便是许家口中小牧要嫁之人!
薄情之人?那可不见得。
吕季闻言并不恼,倒是老诚恳实地后退了两步,“如此,女人可否奉告芳名?”
见他走得远了,杜婴忙拉住许牧小声问:“你方才并不是瞥见逃犯,而是见了吕家少爷,我说的可对?”
许牧点点头,杜婴又道:“那真是奇了怪了,你八年未回过江州,安知那人便是吕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