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房门,千景便拦住了姜暖烟的来路,将一块黑漆漆的令牌交给她道,“夫人将这个带在身上!”
等马车拐了个弯进入闹市以后,凌寒才开口道,“诸葛夫人是否看凌某不扎眼?”
姜暖烟乘坐马车分开武安侯府以后,凌寒便策马跟在马车旁,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
“奴婢赶去的时候,那四名轿夫有三名已经死了!只剩最后一个,也是受了重伤,奴婢便自作主张将他带去了萧府!谁料萧公子却受命去了孔府,一夜未归。奴婢便一向用内力为那轿夫续命,直到萧公子方才归去!”千言向姜暖烟解释道。
这还当真是环环相扣,姜暖烟不由心生感慨,若非她要刺探南宫婉如是否有孕,萧篱落也不会出招让千景去画鬼脸恐吓南宫婉如,更不会有他厥后亲身前去孔府之事了!
“蜜斯!”青芽方才拜别,千言就闪身而入。
“本日午宴之上,诸葛夫人话里话外都是对凌某的不信赖,凌某固然痴顽,但这一点还是不会看错的!”凌寒的声音又从马车外飘了出去!
“不知凌公子何出此言?”姜暖烟故作不解道。
“见过暖烟蜜斯!”青芽见姜暖烟出去忙福礼道,“侯爷本日中午要在府上设席报答凌寒公子,蜜斯让奴婢来问一下,暖烟蜜斯是否前去?”
被说中苦衷的姜暖烟不由侧了侧身子,从马车窗帘的裂缝中偷偷向外看去,只一眼,姜暖烟便怔住。
说完,也不待姜暖烟出声,凌寒便掉转马头策马而去。
“那轿夫是不是送了南宫婉如以后便遭受了不测?”姜暖烟目光一凝接着问道。
“那轿夫估计肩舆中有几小我?”
不等姜暖烟再次窥视,便听那凌寒又道,“如果诸葛夫人没有甚么题目要问,凌某便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