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坐下的南宫凌墨“倏”的一下又站了起来道,“是不是雪儿出事了?”
“见过暖烟蜜斯!花语姐姐!”守在亭子中的一个小丫头忙向姜暖烟施礼道。
听姜暖烟如此说,如玉大喜过望,忙又向姜暖烟福了一礼道,“多谢暖烟蜜斯!”
“那六皇子先将这湿了得外袍脱下交给奴婢,不然一会这水迹怕是连内里得衣衫也要印湿了!”花语说着便向南宫凌墨伸脱手来。
“烟儿!这姜府毕竟是是非之地,你们不如归去吧!”南宫珠看向姜暖烟二人道,“璇儿!你去槐苑,去将姜秋霞接出来,让她们三人一起回武安侯府吧!”
正说着,一阵短促的脚步声又响起,花语端着一个红漆托盘跑了出去,双手奉给南宫凌墨道,“六皇子!”
南宫凌墨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串脚步声打断了。
姜暖烟陪姜秋霞与武安侯一起用过午膳以后,便从霞苑分开了。
“没干系!归正她后天也要嫁入太子府,到时候你也不能跟去,现在倒恰好,你就再陪九公主一些日子,等她回了蓝羽,你便自在了!”姜暖烟唇角含笑道。
“蜜斯!”花语一边走一边向姜暖烟问道,“你说暖雪蜜斯究竟是如何了?这些日子看她一向是苦衷重重的模样?”
姜暖烟心头不由闪过一丝迷惑,常日里花语可没有这么殷勤啊,不过她也不能拆花语的台,便含笑向南宫凌墨道,“六皇子!不如就按花语说的办吧,不然这丫头这一天都得魂不守舍!”
“昨晚返来的,进宫向皇上复命以后,本日便过来看看雪儿,她,她还好吗?”南宫凌墨唇角含笑的在圈椅上坐定向姜暖烟问道。
“我也不晓得,问她,她又不肯说!”姜暖烟也有些无法道,自从姜暖雪返来以后,她就感觉她有些不对劲,但是一问起那几日的事情,姜暖雪就推三阻四,不肯意谈起。
姜暖烟瞥了一眼亭子石桌上放着的南宫凌墨的青红色锦袍,迷惑之色更甚,花语不将这袍子送去洗濯,放在这里做甚么?
“多谢六皇子!”姜暖烟轻叹了口气,“六皇子刚回朝云,不知可晓得这几日我们家的各种变故?”
南宫凌墨游移了一下,便起家将外袍脱下递给花语,“有劳了!”
可就在南宫凌墨从花语手中接过茶杯的时候,花语端着茶杯的手不知如何抖了一下,“哎哟!”伴跟着花语的惊呼,那茶杯中一大半的茶都浇在了南宫凌墨身上。
姜暖烟向花语丢了一个眼色,两人便悄悄的从花厅中退了出去。
“暖烟见过六皇子!”姜暖烟向六皇子行了个福礼道,“雪儿一会便过来!六皇子!您快请坐!您这是刚从漠北赶返来吗?”
“暖烟蜜斯的这……”
阔别了花厅,姜暖烟才看向花语道,“说吧!本日是如何回事?你常日里可不是这么毛躁的人啊?”
“好啊!好久没有和姑姑一起用午膳了!”姜暖烟当即同意道。
花语忙“扑通!”一声跪下道,“六皇子恕罪!奴婢不是成心的,刚才不知如何手就不受节制了!六皇子恕罪!”
“感谢姑姑!”姜暖雪说着便扶着碧儿先行拜别。
姜暖烟带着猜疑之色靠近南宫凌墨的袍仔细心嗅了嗅,神采不由大变道,“无影香!”
“花语!给六皇子看茶!”姜暖烟没有答复南宫凌墨的题目,而是向身边的花语叮咛道。
“这句话应当是我向六皇子说才对,常日里这丫头也不是这般毛手毛脚的,本日也不知是如何了!”姜暖烟含笑着向南宫凌墨解释道。
“我来吧!”姜暖雪伸手从那托盘大将一袭浅紫色的锦袍拿起,南宫凌墨受宠若惊,仓猝主动将手臂伸进那衣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