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云猛地看向本身的袖管子,俄然认识到了,就算本身没有拿那劳什子笔洗,这袖管子内里的东西,也是不好拿出来的啊,哂笑了一下:“细蕊姐姐可真会想,那笔洗起码得是比袖管子要粗的,我们做奴婢的,穿的衣裳都算不上宽袍大袖,哪能藏得下一个笔洗呢?”
白氏轻咳了一声:“都别吵了。浓云你是老夫人派到彦哥儿身边的,彦哥儿身边也只要你一个丫头,也算是辛苦,细蕊呢,又是我身边最有脸面的大丫头,现在我偏着哪一个都是我的不是,不如我就公允一点。我亲身拿着捡到把浓云你的袖管子剪开一半儿,如果真的发明了不该有的东西,天然巩昌伯府上的家规措置,如果真是严峻的,送去见官也说不准。但如果你是明净的,是我的细蕊说错了话儿,我就让细蕊本身领罚,改当三等的丫环,再送给你两套好的衣料子,你看如何?”
最后那句你看如何,实在底子就不是收罗定见的语气,而是无庸置疑,恰好这个时候浓云还不能抵挡,如果真的抵挡了,岂不就是奉告白氏,我这里有猫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