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她到是敢去见裴寓衡了,拿着药一溜烟就跑到了裴寓衡的房间。
待她擦洁净眼泪,用冷水洗了把脸,就传闻隔壁崔姓邻居不要钱,不过是从溪水中吊来的鱼,不值钱,让他们固然拿去给裴郎补身子,老丈还等着再同裴郎厮杀一回——棋艺。
她愣在原地,早以风俗独立措置事情的她,向来没有想过要让他们帮她。
将两个好孩子哄走了,她才向厨房走去,此时宣夫人正在厨房轻摇扇子,锅上炖着裴寓衡的药,一股子难闻的味道已经飘散开来,惹得她要捏住鼻子才敢出去。
家中夫人回娘家探亲的日子的确没法过了,就在两人第十九次叹时,家里奴婢端着一道刚出炉的乳酿鱼,另有那绿蚁酒和玉露团走了出去,“郎君、五娘,隔壁裴家给送来的,说是多谢郎君给的鱼。”
她握紧药碗,回身走了出去,宣夫人已经将鱼从背篓里拿了出来,带着背篓和两个孩子去邻居家送钱伸谢。
“那你本身赢利就不辛苦了?在小巧阁那阵子,要不是你心中稀有,我真要去找那肖氏撕了她,胆敢作践你!对了,传闻新铺子的少主家长得乃至俊美,且年纪不大?”
哪料床上的裴寓衡已是不耐,“你怎的还不走,我不是气你不要飞票,而是……”
不过宣月宁却感觉,他们这些才子们更是不易啊,会读书还不可,死读书更不可,你得会了解,会应用,同时你还得会诗词歌赋,毕竟科考的时候,这也占很大部分比重。
她眨眨眼睛,被盆里活蹦乱跳的鱼一个甩尾溅了一脸水,裴寓衡甚么时候和崔棱“勾搭”,呸呸,熟谙了?
裴寓衡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