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贵妃和袁夫人一起脱手挠她,揉搓的她连躲带笑滚进了凤床里头。

“妹子又打趣我。”袁妃忙忙的叫免,又没好气的拿眼角瞅过来,像羞恼又像撒娇有种说不出的风情。一边早有宫女捧了锦帕为她拭手。“我一早就预备着呢,专等两位过来。陛下为着过端五,大宴臣工,早晨开席,当时候这娘娘那诰命的,反而吃不到东西,明天中午我们先本身乐!”因瞧到两人腮上红云眉尖汗粒,便忙道:“瞧着大装大套的,快把衣服换了吧,这么热的天。”又把书衡拉到身边用帕子擦了额角,柔声叮咛“你可不能脱,小孩子家热身子脱衣服最轻易感冒了。”

袁夫人此次有孕,实在福大,别的妊妇呕吐头晕的怀胎反应她一个也无。不但如此,人逢丧事精力爽,她胃口和精力还都变好了,连往年的苦夏本年都没有了。现在出了三月,身子稳妥,诸事还是。

袁夫人乐了:“她瞪你?我如何不晓得?你有没有瞪归去?”

文和县主又微微点了下头“我要去永安宫陪太后说话,就不迟误了。”

现在她的人便不在正殿,两人一回身的工夫,她就从后配房出来了。那边是她昭仁宫设置的小厨房。宫门深深,光阴悠长,普通宫妃都会挑选琴棋书画歌舞绣戏来打发时候,既高雅又精美。袁妃却独树一帜,挑选了与她清丽脱俗的表面极不符合的一项,做菜熬粥。她喜好做,却不热中吃,常拿来贡献太后,或者直接赏赐给本殿宫人。书衡出世以后,就成了她的首要投食工具。这份偏疼不但仅因为书衡是定国府头一个孩子,她的头一个侄女,还是因为她看到书衡就会想起早夭的小公主,满腔的爱意都转移了过来。

袁夫人一望便笑,拉着书衡行了礼便道:“贵妃姑奶奶这是又洗手作羹汤了?瞧瞧这手,明显被油烟熏着还能保养这么好,莫非就是天生丽质?”

贵妃对这着玉团似的面庞细细摩挲了一番:“妞妞真是越来越姣美了,也越来越懂事了,真是让人疼的不得了。”书衡拦着贵妃的胳膊撒娇:“那娘娘可要抓紧时候疼衡儿,只怕小弟弟出世了,就不会疼我了。”

袁夫人笑道:“娘娘也太担忧了,四皇子自幼聪慧懂事,明天又是他的好日子,只要讨赏的哪有挨罚的?我们且归置好饭菜,等他返来就是。”

“好的很。不感觉晕,也不感觉困。吃得下,也睡的好。”袁夫人提及腹中胎儿更是容光抖擞,用心道:“不想酸的也不想辣的,倒想甜的。贵妃前个儿赏的玫瑰松子瓤蜂糕,甜甜糯糯又有嚼劲。我爱的不得不了。”

这一问非常俄然,书衡也没多想,实话实说:“才刚过了一遍五经。”

书衡轻嘘了口气,扭扭被项圈压得酸痛的脖子,抬起沉腾腾挂着珊瑚红镯子的小手遮着眼睛,望了望墙沿,赤红的太阳早已挂在那边了。“春脖子短夏尾巴长,赤日炎炎挂空早啊”,书衡像模像样的感慨了一声,口气活似饱经沧桑的老者。袁夫人顺着她的视野看了一眼,淡定拆台:“是宫墙太高。”

书衡点头:“她在人群里远远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就走了。”

袁妃的昭仁宫伴在正宫永宁宫东侧,书衡母女刚在殿外站定尚未通传,便有一个小寺人飞奔着来驱逐:“娘娘等待多时了,夫人快请吧。”袁夫人先行谢过,这才拉着书衡登堂入室。书衡这位姑母身姿娴雅,神清骨秀。因为身形颇显荏弱,气质反倒更显飘逸,眉眼间有着跟国公爷一样的□□,很有股林mm的味道。不过这位林mm却没有吟诗作赋,也没有悼月葬花,更没有清泪成行,恰好相反,她喜好人间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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