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羊角儿没好气的瞪了高宠一眼,又对张宝道:“二哥,你这么焦急想要分开,恐怕不是单单就为了赶路吧?”
“小弟不急,大丈夫何患无妻?”高宠笑着说道。
“……放心,你的花小妹不会受连累的。花荣将门以后,在清风寨也很有人望,刘高固然会对花荣挟恨在心,不太短时候内他是不敢把花荣如何样的。特别是这回燕顺如果被人劫走,刘高更是要希冀花荣保卫清风寨。”张宝白了羊角儿一眼道。
“三弟,要按你的设法,你是情愿把燕顺活着送到青州去请赏还是把燕顺的人头送去青州请赏?”张宝不答反问道。
“二哥还真是料事如神啊。”看完手里的谍报,高宠一脸佩服的对张宝道。
有钱好办事,张宝舍得费钱,这家开在路边的酒铺掌柜天然是殷勤欢迎,毕竟张宝这伙人在酒铺一顿的花消抵得上酒铺掌柜三天的支出。酒铺掌柜是个五十多岁的白叟,长得慈眉善目,在得知张宝一行就四人今后,不由也替张宝等人的安危感到揪心。
“那依老伯之见,我等该如何是好?”
“甚么费事?”羊角儿问道。
“二哥,瞧您说的,小弟岂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羊角儿有些难堪的辩白道。
普通来讲,两国的边疆地区都是比较混乱的。这批货如果真是如张宝所想的都是私运品,那即便是被张宝黑吃黑了,事主也不敢张扬,只能吃哑巴亏。
“唔……这倒的确是个别例,不知老伯能够帮我们找些同路之人?”
“你就说你箭术不精,想要请花荣指导一二,不就能赖在花家不走了嘛。不过等我跟你三哥从北边返来的时候,你可要跟我们一同回汴梁。”
“清风寨的文知寨刘高我们并不体味,但仅从花荣对刘高的评价来看,此人虽无甚么大本领,但却晓得如何奉迎上官。这清风山贼寇一向便是叫青州官府感到头疼的存在,现在燕顺被擒,青州官府自是欢乐无穷。刘高擅于拍马,天然不会考虑安然,那样一来,可否将燕顺安然送到青州也就有了变数。”
过了黄河,张宝一行人这一日就进入了沧州地界。河北沧州在后代有着技击之乡的佳誉,在沧州习武者数不堪数,出类拔萃者更是无数。相传镖师走镖经常常会喊黑武二字,不是威武,是黑武,因为镖师这一行传说就是这个叫黑武的人率先干起来的。但不管是那里的镖师,到了沧州地界都会偃旗息鼓,因为沧州的习武之人多,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指不定就有人蹦出来找茬。
“我信赖啊,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来沧州是送冬儿去见她爹娘的,又不是特地来剿匪的。”
“那你说如何办?眼下还没到我们忙的时候,等真忙起来,说不准就连体贴本身毕生大事的时候都没有。老四既然碰到了中意的女子,那就趁早把这事定下来。三弟,你别急,转头你如果也碰到了中意的女子……”
“好啦好啦,你猜对了一半,我之以是对峙分开,的确是想要摆脱一桩费事缠身。不过这费事究竟会不会呈现,我也不敢肯定。”
带着这个疑问,张宝等人进了开在一个三岔道口的酒铺。三岔道口行人很多,估计这酒铺也不会是甚么黑店。已经有些吃腻了干粮的张宝一行人便筹办在这酒铺吃一顿换换口。
“二哥,那花荣会不会有伤害?”羊角儿担忧的问道。
“呦呵~看不出来啊,这有了心上人就是不一样啊,平时懒得翻书的四弟都能出口成章啦。”一旁的高宠大惊小怪的叫道。
“可老话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凭你这兄弟一人,不免也会有闪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