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过了一炷香的工夫,张宝就看到在一片芦苇荡的四周停着一条小渔船,船上躺着一个比本身大不了几岁的少年。
想想当初阮氏三雄伴同晁盖等人劫生辰纲,除了中了吴用的算计不得不脱手互助外,生辰纲的十万雪花银恐怕也是让三人动心的启事。只不过阮氏三雄的命不好,跟错了人,带头大哥晁盖领着他们上了梁山但倒是个短折鬼,乃至于三兄弟虽是梁山元老,但职位却非常难堪。
见张宝如此说,阮小二暗松一口气。闲事说完,剩下的天然就是吃喝,架不住张宝的热忱,一桌六人推杯换盏,喝酒吃肉,谈天说地。
“豪杰醉算甚么?郓城县里的食为仙酒楼,就是我家公子的财产。”李贵出声替张宝解释道。
箱子一翻开,阮家三兄弟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冷气,白花花的银子!一整箱白花花的银子!依托打渔为生的阮家三兄弟何时见过整块的银子,可现在,一锭锭的雪花银晃花了三兄弟的眼。
人这一辈子,总有交运跟不利的时候。而招人的最好机会,就是趁人不利的时候脱手,那样胜利率会高很多,阮氏三雄眼下就是正不利的时候。梁山豪杰里精通水战的人当然不止阮氏三雄,混江龙李俊,浪里白条张顺,那都是水战妙手。但题目是李俊正带着小弟童威童猛发卖私盐卖得正哈皮,而张顺也是浔阳江上的一霸,日子过得清闲欢愉,张宝就算去找了,也未见得能招揽到对方。
“唔……切当的说是想招你们投入我的麾下。”
张宝先分了一些酒肉让阮小五送去给躲在里屋的阮老太太跟阮家二嫂食用,随后对阮家三兄弟自我先容道:“先自我先容一下,小可张宝,家住汴梁,本日前来寻你们三兄弟是有事相托。”
张宝见阮小七浑身是水,顺手解下外袍递给阮小七道:“先擦擦。”阮小七微微一愣,随即伸手接过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问张宝道:“你来寻我们兄弟到底所为何事?”
“晓得,可惜没钱去喝。”阮小七抢先答道。
别被后代的影视剧给骗了,一贯钱在当代并不算少,特别是平凡人家,有这一贯钱,就足以包管一家五口的一月温饱。更何况这回张宝带来的“见面礼”很重,阮家三兄弟一人一千贯,别说要三兄弟帮着做事,就是真要买三兄弟的性命也够了。
……
“那倒不是,带这些银子前来,一是为了表示我对你们兄弟的诚意,你我方才熟谙,相互并不体味,我想要让你们晓得我对你们兄弟的正视,最好的体例天然就是这个。二来我是至心但愿能够让你们为我做事,你们值得我拿出这些银子。”
还别说,这声喊还挺管用,正在争论的几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阮小七,不晓得家里这最小的又要闹甚么。
当然张宝也没虐待了栾廷玉,本身从赵佶那边讨来了组建一支水军的权力,栾廷玉作为张宝部下目前武力值最高的人,天然也就成了张宝的帮手,水军副统领。固然这个副统领是个旱鸭子,但水军当中除了张宝就数栾廷玉最大。
“唔?”听到这话,阮小七坐了起来,当真打量船上的张宝等人,不由嗤笑一声,“这几位高朋来我这贫苦处所何为?如果想要来打秋风,那可挑错了处所。”
“莫非豪杰醉是出自公子之手?”阮小五见张宝笑而不语,摸索地问道。
“那公子拿这箱银子前来也是为了摸索我们兄弟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