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去了,若不是他通风报信,晁盖一伙人说不定已经就逮了。”
……
沧州盐山
张宝是主,许贯忠是臣,张宝让许贯忠干得事情又并非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许贯忠虽不太情愿,但终究还是应了下来。毕竟详细操纵还是时迁、秦羽那帮神出鬼没的家伙卖力,许贯忠要做的一是遴选合适的目标,二便是妥当照顾那些被看中的人,送他们去耽罗岛接管闻、何、杨三位老先生的“再教诲”。
耽罗岛与大宋有大海相隔,两老头只要上了岛,那就跟上了贼船没甚么辨别。想要回大宋没别想,大不了张宝就当养两个闲人,归正张家不缺那两口吃的。这就跟熬鹰是一个事理,先别管有效没用,先限定你的自在,贴上自家的标签,至于能不能收伏,那是今后的事情。
“别转头,现在就写。”
“东主,有件事我差点健忘跟你说了。”许贯忠像是刚刚才想起,对张宝说道。
“东主先前不是让我派人重视大名府的生辰纲吗?这事已经有成果了。”
如果张宝客客气气的登门去请,两老头就算不报官,也不会给张宝任何好神采,至于张宝的聘请,他们更是会直接决然回绝。而张宝预感到了这一点,天然也就不会去做那种无勤奋,管你干不干,先把你骗过来再说,今后的事情今后再说。
起首张宝并未与大宋为敌,也就是说张宝并不筹算造大宋的反,不然以张家现在的财力,早便能够拉起大旗盘据一方与朝廷对抗。但张宝并未那样做,你能够解释成张宝深谋远虑有自知之明,也能够看作是张宝不想跟本族自相残杀。
这体例虽说有些下作,但不成否定,结果的确简朴有效。何、杨两老头虽很气愤张宝用这类上不了台面的手腕将其诳来,但正应了那句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闲不住的两老头虽对张宝颇多牢骚,但好歹现在开端在耽罗岛教书育人,不再整天闹着要返回大宋了。
“此时不显,不过是机会未到。待到今后,你就会明白我为何要‘体贴’他了。对了,官府要缉捕晁盖等人的时候,那宋江有没有去通风报信?”
“啊?呵呵,你晓得就好。”张宝闻言一愣,不过随即便呵呵笑道。
“招揽?……你不会是想要像对待何、杨两位老先生那样如法炮制吧?”许贯忠摸索的问道。
“贯忠,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虽说闻先生那边一向都在培养下级官吏,但能够有才气担负太守一职的没有几个。高丽虽不大,但仅靠现有的人手还是显得有些捉襟见肘。并且高丽又并非是你我的起点,提早做好人才的储备,无益而有害。”
“别,这事东主还是找别人吧。”许贯忠赶快回绝道。
“呵呵……看来有些事不是想窜改就能窜改得了的。贯忠,转头飞鸽传书邓元觉,奉告他不得收留晁盖一伙,我不但愿将来因为一粒老鼠屎而坏了我一锅好粥。”
“呵呵……贯忠,莫要小瞧了那宋江。你想想这世上甚么人最可骇?”
一伙人好不轻易到了柴大官人的庄子,而柴大官人公然名不虚传,在晓得晁盖等人的来意今后慷慨解囊,帮助晁盖等人在盐山落草。正所谓山高天子远,生辰纲没有丧失,大名府的梁中书便没有再穷究此事,晁盖等人也就此得以安稳,而在安稳下来今后,晁盖不由就想到了本身的拯救仇人,不吝犯险冒死告诉本身的宋江宋公明。
“东主公然深谋远虑。”许贯忠佩服的说道。
“东主,我们莫非就真的那么缺人吗?乃至于让你不择手腕?”许贯忠苦笑着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