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愧,抱愧,那……转头我给你换两个女子?”许贯忠摸索的问道。
“可他们太失职尽责了。东主让他们贴身庇护我的安然,担忧我做出傻事,而他们为了完成任务竟然跟我形影不离。”
“那不是挺好的嘛。”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让他们分开?”
“唔……临时让他们返来复命吧。”许贯忠想了想,说出了仇悆最想听到的决定。不得不承认,张宝这主张挺损的,面对不肯合作的仇悆,张宝即不打也不骂,只是调了两个大汉就把仇悆搞定了。
“……他的结拜义弟是甚么人?”仇悆沉默了一会,问道。
半个月后,已经与家人在梁山团聚的仇悆找到许贯忠,激烈要求见张宝一面。许贯忠看到仇悆满脸的蕉萃,不由体贴的问道:“泰然兄这是如何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民气这东西向来便是最叫人难以捉摸的。仇悆劈面像是被张宝压服,筹算跟着张宝实现本身的抱负,可一转脸他就想要跑路。幸亏张宝另有些自知之明,没有高傲到以为本身身居王霸之气,只要略微抖上一抖就能让人纳头就拜。
“……贯忠兄,小弟有一事不明,还望贯忠兄为小弟解惑。”仇悆沉默了半晌,对许贯忠拱手而言道。
“拉倒吧,说得本身仿佛多巨大似的。来人,把仇先生押下去,严加把守,不准出一点岔子。”张宝叮咛一声,随即便有两大汉上前将仇悆往二人中间一夹,“搀扶”进了船舱。仇悆就像是一个即将被押往法场的义士,满脸的坚毅不平。
仇悆的老父是恨其不争,仇悆的老母则是掩面而泣。仇悆不是笨人,稍一思考便明白了是如何回事。他是又气又急,可又有力抵挡。光靠嘴解释,父母虽嘴上说信赖他,但看他的眼神还是出售了他们的内心设法。
“好甚么呀,我平时上个茅房要跟着,洗个澡也跟着,这些我忍忍就算了。可更过分的是,我睡觉他们都跟着,一个坐在床头盯着我,一个直接跟我躺一张床上,还非要搂着我……”仇悆像是被许贯忠那句话给刺激到了,俄然抓狂的叫了起来。
“哎~不必如此。”许贯忠一见仇悆向本身拱手见礼,赶紧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错,那转头我就飞鸽传书汴梁,把你的意义转告东主请他决计如何?”
“唔?你的家人不是都已经被接来梁山了吗?”许贯忠不解的问道。
“贯忠兄,你别幸灾乐祸行不可?”仇悆偶然中看到许贯忠上扬的嘴角,不由不满的抱怨道。
“不焦急,等过几天再说。”张宝闻谈笑眯眯的答道。
“呵呵……泰然兄,以你的才学,如果朝堂腐败,恐怕也能有所作为才对吧。”许贯忠闻谈笑着说道。
“……贯忠兄,算我求你了,你就别跟着添乱了行不可?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仇悆一听赶快拱手告饶道。
“呃……那倒不是,那二人平时并未有甚么失礼之举……反倒应当说他们失职尽责。”仇悆摸了摸鼻子解释道。
“不消改换,直接把人给我调走让我一小我待会就成。东主不是筹算安排我带着家眷前去耽罗岛吗?我甚么时候解缆?”仇悆赶快说道。
“这个,不太好办呀,那是东主亲身的叮咛。泰然,莫不是那二人胆敢欺辱你?”
为了解释清楚这个天大的题目,仇悆不得不向张宝低头了。好端端的大丈夫却被人当作了兔爷,这事搁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