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来拉为兄入伙的吧?”郝思文高低打量了唐斌一番后问道。
“呃……”郝思文被问的哑口无言,仿佛另有隐情。一旁的唐斌见状忍不住就想要开口催促郝思文有话直说,不过还未等唐斌开口,郝家门外就听到有人扣问,“郝思文在家吗?”
“他让我明早给他答复便可。”
“井木犴郝思文……你有掌控能压服他放弃官职前来投我?”张宝沉声问唐斌道。
“唔……这个,东主,我能不能跟我兄弟筹议一下?”唐斌有些拿不定主张,问张宝道。
“那东主如何说?”崔野也忍不住问道。
“能被你看重的人,想必也不是平常之辈。”
“东主既然提到这个,那我倒是想起了一人。”唐斌像是被张宝提了醒,一拍脑袋对张宝道。
“呵呵……崔野兄弟,你的疑虑纯属杞人忧天。我们是甚么人,不过是一群落草为寇的能人,而那张宝又是何许人?人家富可敌国,深受当今官家宠任,别的先不说,但是能够自筹组建水军这一点,就不是平凡人能够办到。你说像如许的人,至于骗我们这伙贼寇吗?”唐斌闻谈笑笑,对崔野道。
“那不知我如果投了你,你筹算如何安排我?”唐斌又问道。
“唔?甚么安排?你当然是独领一军,你的帮手文仲容、崔野如果情愿留下来,那就给你做帮手。对了,另有一点你必然要服膺,我张家军虽对大宋来讲不算是合法武装,但这军纪一样也有,不管是那支人马,只如果姓张,那军中必有严厉军纪的军法官,并且军法面前没有情面,如果犯了军纪,该打屁股打屁股,该砍头砍头,你可别觉得到时候求小我情就能把人救下来,军法无情。”
……
“那哥哥是想要留在抱犊山还是去梁山?”
“当然,既然这郝思文比你只强不弱,那必然也是员可独领一军的将才,既然如此,我当然要亲身登门以示诚意。孙安兄弟,可否在这抱犊山多待几日?”张宝温言扣问孙安道。
“兄长,看到小弟你好似很惊奇?”唐斌笑着问道。
“真的?那,那小弟就听哥哥的。”崔野吃了一惊,遂表示情愿与唐斌、文仲容共进退。而唐斌见压服了崔野,不由大喜,笑着说道:“这就对了,哥哥我本是官军出身,再让我替朝廷卖力我是不肯的,但这草寇也不是甚么有前程的谋生,现在机遇摆在你我面前,既能够不去服侍那些伪君子,又能够凭着本身的本领建功立业,何乐而不为?”
“三弟,你如何来了?”郝思文看到唐斌非常惊奇,略微一愣后便仓猝将唐斌跟别的两人让进了屋里。
唐斌是军官,见地还是有一些的,他也清楚落草为寇并非悠长之计,只是苦于寻不着机遇,以是只能在山上得过且过,这回偶然中碰到了张宝,对于张宝的招揽,唐斌说实话的确是有些心动。先前在宦海的遭受让唐斌对大宋宦海绝望透顶,为了戋戋黄白之物,本来在唐斌看来算是不错的下属便昧着知己帮着外人谗谄本身,这让唐斌实在不想持续置身大宋宦海。而张宝的志向,也让不甘心就此做一草寇的唐斌看到了新的但愿。
“那你为何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那敢情好,一支没有军纪的军队只能算是乌合之众。”唐斌军官出身,并且为人又朴重,天然晓得军纪对一支军队的首要性。对于张宝的提示,他不但涓滴不恼,反对张宝口中的张家军又多了一丝等候。
“……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