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二端受不了凯凯的敬爱守势,把巧克力递给凯凯。“对,巧克力,巧克力给凯凯吃。”
腊八这天呢,家家户户要喝腊八粥,把家里能找到的各种谷物豆子蜜饯凑到一起,煮一锅苦涩的腊八粥,寄意着美满歉收,也是一年最后一个月对来年收成的愿景。
二端看着老姑这顿掏,又瞥见跟着出去的二婶看到东西的神采,内心就暗笑老姑真是短长。
“这个巧克力好吃,我特地给凯凯留的。”二端靠在老姑身边,一只手被凯凯紧紧拽着。
二端对上老姑笑盈盈的眼睛,从速拍鼓掌叫人:“老姑!”
进入腊月各家各户已经开端筹办过年的事件了,女人们扯布给家里的人做新衣服,新鞋子,男人们则把家里的屋子院墙修修补补,桌椅板凳也都弄安稳。
而在家的爷爷奶奶也不闲着,明天要杀年猪,聘请亲戚朋友一起吃一顿热热烈闹的杀猪菜,以是二老也是早早就起来了。奶奶给她养的大肥猪最后吃一顿饱饭,爷爷则去寻了村里会杀猪的周二叔,是爷爷堂兄弟的儿子,也是本家亲戚。
“端端姐好,妈妈给。”凯凯把巧克力举到老姑跟前,这个行动倒是让二端很不测,按说老姑和老姑父那么宠嬖他,他还能把好吃的先给妈妈吃,真是不轻易。
五花肉和血肠煮好,捞出来,五花肉切大薄片,血肠斜刀切成厚片,整齐地码在用大骨头炖好的酸菜上,一道正宗的杀猪菜,酸菜血肠汆白肉。
闻言二端高兴地蹿到老姑身边,老姑家有棵大柿子树,每年都结很多果子,放到夏季成了冻柿子,超等好吃,比厥后的冰淇淋不逞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