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别打动,有话好说。”
姜驷皱眉忍着气,“四婶那里话,我向来对长辈都是恭敬有加,四婶刚才闯进内院打人,我不也是任由您老打了。”
把姜驷气得火气更冲。他在宗族里被人捧惯了,这些年早已听不得重话,这半日憋了好久终因而忍不住了,“两位婶子这般议我骂我,只不知我到底做了甚么事,惹你们大动肝火。我姜驷为官多年问心无愧,在外在家都未曾屈辱先人,你们本日非要发兵动众打上门来,我倒要听听你们高论!不然就算我是长辈,少不得也冲要犯一下,和你们算一算毁我名声的账。”
跟那几个老头说:“各位是和我去侯府做客,还是留在这里和侍郎大人话旧?唐国公府的事你们不必担忧,侯府固然冬眠多年,但这点事还是能摆平的,毫不会连累你们。”
姜老夫人用拐杖重重顿两下地,“好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用。姜家总还是大族,不能学小户人家的粗鄙,一家子吵翻天。本日把几位族老请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把事情分辩明白罢了,听了方才的话,想必各位心中已经有谱,谁是谁非有了衡量。来日回到宗族里,不要听信流言谗言,指责我们这房就够了。”
老夫人又道:“我家老侯爷平生积累的清名,不能毁在不肖子孙的肮脏上头,当着各位的面我本日把话说明白,姜驷暗中的肮脏行事不止于此,你们想晓得尽管细探听去。他一日不知改过,我们侯府一日不与他走动,今后南北两宅断绝干系,概不来往!”
姜照笑道:“侍郎大人因公卧病,可这半日咄咄逼人的模样,看起来不像抱病呢。您莫非欺君,嫌天热累得慌,躲懒回家来歇息的?”
号召姜照,“阿萝,我们走。”
说罢也不等几人答复,邀上妯娌四老太太,一起往外去了。厅里厅外等待的下人随之簇拥,一众浩大分开。
四老太太道:“也罢。二嫂说得有理,我在这里多待一刻就生一刻的气,早点走恰好!”
几个族老还是头回传闻,不由面面相觑,感受这一趟来乐康仿佛是被多多极少坑了一把。侍郎府闹出这等烂摊子,凭甚么给点银钱就要让他们摆平?
姜照含笑开口,“我祖母是长辈,让她和小辈对证不像话,我替她说。侍郎大人,您不见怪吧?”
姜驷道:“这个我也费解。我驰驱公事病倒回家,当晚就被二婶子打了家奴几十人,隔不久四丫头又带人把我家芙龄当街打了,还连带打了都城唐国公府的公子,正要问二婶您白叟家,这到底是为甚么?”
五个老头接踵交代,一条条交代出来,越说越离谱,没一小我敢和姜驷对视。
“无需你赶,正要走。再坐下去只弄得浑身浊气,洗也洗不掉。”
可贺氏附加的都是甚么乱七八糟的前提?
错误全推给侯府了。
“若分歧意,就由我们几个主持,开宗祠请先人,把老三教养后代失德、导致家风废弛的罪恶记在宗族大事谱上。”
姜驷狠狠盯一眼姜照,没言声。
“驷哥儿,你二婶问话,你如何不答?早传闻你仗着官位高,对家里长辈很不尊敬,看来真是如此。”姜驷悄悄活力的时候,四老太太出言骂他。
几人各有悔意,神采丢脸。
“四丫头,你打了朱家少爷,唐国公府肯要你才怪。比来你行事怪诞,竟然还和护院们一群男人同桌用饭,城里流言沸沸扬扬,姜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当街行残暴害手足,言行又不遵守礼法,姜家不成能容你如许的丫头!”姜驷到处辩不过姜照,非常羞恼。
四老太太得了守贞牌坊,最听不得如许肮脏事,气得几乎把拐杖戳到姜驷面门上,“去叫三丫头出来!我要劈面问问她!的确……的确丢尽了姜家祖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