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姐弟二人,同独孤照交好的蒋涟也受命跟从,相称于一个年青的小保镳。不过幸亏有蒋涟一起上在,独孤照收敛了很多,不然途中不晓得又得搞出甚么幺蛾子。
独孤皎皎抱动手臂:“哟呵,如何着,是不是要我给你叫章仇牧来哈?他刚才是不是刚被你胖揍了一顿?现在估计很乐意看到你这类蓬头垢面的模样。”
看着独孤照掬了水开端愁眉苦脸地清算仪容,独孤皎皎才持续说道:“再说了,你既然想要行军兵戈,建功立业,天然就该清楚甲士的职责是甚么。保家卫国那都是虚的,甲士最该遵守的一点就是从命!如果现在你是个校尉,上头将军说让你安营伏击,而你却为了能尽快追击到仇敌,不参军令,导致你带领的人中了仇敌的骗局,全军毁灭都是轻的。你在军中那么久了,跟着章仇大使也不是一天两天,怎的,还不晓得军令如山的事理?军中之事岂是儿戏,现在阿耶让你去蜀郡,就是军令,你敢不从?”
独孤徹是拿照没辙了,甩了甩手,丢给皎皎一句:“你劝劝你弟弟。”
独孤照当着蒋涟和独孤皎皎的面从大帐的东头滚到了西头,滚得发髻狼藉穿着混乱,像是被人实在虐待过了一番。当年他缠着阿耶要来剑南的时候都没拿出这般撒泼的干劲来。
“阿耶就是懦夫……”独孤照把毛巾一甩,梗着脖子说道,却不料独孤皎皎直接抄起了他刚才摔在地上的木剑,劈脸盖脸朝他打来。
剑南道是南北狭长的一道,北接陇右,南抵六诏,西便是吐蕃,东则为山南。全道多为山地,路途极其盘曲难行,姐弟两到达蜀郡之时,已经是邻近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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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皎皎拍了一下他倾斜的发髻,笑道:“笨,何为计谋?这就是计谋,以退为进,也是一项战略!”
不过到底是血脉相连,独孤皎皎也就举起木剑意义一下,没有真的打下去,只把照后半句大逆不道之言吓归去了便罢。她持续说道:“懦夫?你懂甚么叫做计谋转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