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若书叮咛保护拿来二十两银子,交给老板,“老板,这钱你先拿去再购置购置餐具,度过眼下这个难关再说。”老板氤氲的雾气此时倒是再也忍不住了,化成眼泪在眼里打转,双手颤抖着接过,俄然砰的一声跪了下来,“鄙人李庆,承蒙夫人相救,今后有机遇定效犬马之劳!”说完又开端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头。景梧踱来,拉起老板,问:“这知府如此,为何没有人反应到都城?”“恩私有所不知,知府曾是当朝戚太保的弟子,一朝发财,与京官太保沆瀣一气,也是个有人的,盘根错节之下,底子无人敢去都城告状。特别是前两年,有小我,仿佛是南边的铁匠,因为不平,去都城告状,状还没告上,人先被押送返来,关进大牢,打了个半死,再也没人敢想如许件事了。”
景梧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总觉得我朝歌舞升平,安然乱世,未曾想有这么多见不得人的肮脏东西,本来都只是表象,糖纸之下如此败类,官官相互,百姓担惊受怕!”见景梧恨恨的说,颜若书从速上前,“夫君莫为这类鱼肉百姓的狗官如此起火,谨慎气坏了身子,此事我们还是得从长计议。”“临时只能如此。”说罢,景梧神采黯了黯。一行人分开了包子铺,临走前,对老板说:“如果今后再有难处,去城北的枫悦堆栈找我,我叫,景梧。”
景梧看着颜若书,像看到了多年前灵动的她,没有了常日里的端庄,一时恍了神,“为夫……”悄悄在颜若书耳畔轻声说道,“有娘子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