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蓄意栽赃!如果皇上晓得了,饶不了你!”
如果凤鸿泽觉得如许就能让他畏缩的话,那就真是太藐视他了。
“相爷到现在才明白过来吗?”夜鸾煌收敛了笑容,抱着双臂,视野紧盯着凤鸿泽,内心倒是在想着凤绾衣。
夜鸾煌勾起了唇角,眼神里没有一丝因为的怜悯。
本来,这是一个早就挖好的大坑,只等着他往里跳了。
这一劫,只怕是躲不过了。
“但是丞相您清楚就是在……”
凤鸿泽不由抬头大笑:“明白又如何,只要皇上不下旨,秘闻还是是一国丞相!你休想趁机侵犯于我!”
“相爷现在才发觉这一点,未免有些太迟了。”先前的客气换成了现在的鄙夷,夜鸾煌在一旁坐了下来,看着被扣押着的凤鸿泽,不屑地笑了。
俘虏千万没想到凤鸿泽会如此大胆,敢在王府的大牢里灭口,惊诧地睁大了双眸,不甘心肠盯着他。
“谁敢动我?!”凤鸿泽怒喝了一声,虎目圆睁地看着四周靠过来的侍卫,间距不肯分开。
凤鸿泽惊奇地回过甚去,一时之间竟健忘了收回双手。
这就是要派人监督他了,凤鸿泽气得连话也说不上来,究竟上,现在他也不能说甚么。
“你们好大的胆量!秘闻在鞠问要犯,你们也敢过问?”凤鸿泽铁了心要杀了此人灭口,夜鸾煌不在此地,他底子就不会将这帮侍卫放在眼里。
“有本领,你也来,尝尝,这滋味。”
对仇敌的仁慈就是对本身的残暴,夜鸾煌非常清楚。
“这里是相府!是秘闻的家!定北王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长了?”凤鸿泽咬着牙,怒声说道。
凤鸿泽大惊:“你方才出去不是去见卿卿?”难怪惊天出去今后就再也没呈现过,本来是去皇宫了。